薛斌气哼哼。
那是小姑娘吗?分明就是披着兔子皮的狡猾狐狸!
而且那次他爸下手是真狠啊,一点不顾念父亲情,也不怕把他打死了以后没人养老送终。
宁栀和夏筱桐走在前头,正好也聊到了这个:“我怎么感觉你和薛斌好像是有过节的呀?”
“岂止是过节,简直是陈年积怨,深仇大恨,不共戴天!”夏筱桐表情一本正经。
宁栀吓了一跳:“啊?”
夏筱桐说了说两人的梁子:“我也没想到那花那么名贵。后来看到他爸直接用鸡毛掸子抽他,我就有点后悔了。”
“当时我也是想解释的,但场面太乱了,我挤都挤不进去。等我有机会凑到薛斌他爸面前说清楚时,人已经打完去上药了。”
“那后来呢?”宁栀问,“你们就因为这事结下梁子了吗?”
“当然不止这个,”夏筱桐吸了一口奶茶,忿忿道:“我本来是准备找个机会和他道歉的,谁知道没过多久,我和我们学校校草早恋的事就被捅到班主任那儿去了。”
“我一打听,才知道是他干的。你说他夺笋啊,和我都不在一个学校,他还给我们班主任塞匿名举报信。我和校草还没来得及拉个小手,就被棒打鸳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