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劲儿依旧不小,衣角周围被卷得变形,纹路从那手指向四周发散。严慕几不可闻地哼笑一声,看了会儿,费了不少时间才把她的手从衣服里解出来。
睡梦中的赖思归不耐地翻了个身,背对床头,手指头去缠被角了。
……什么臭毛病。
严慕回书房继续做事,直到三点多才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赖思归和羽姐约在之前舞馆的附近见面,两人一起吃早餐。
“公司并没有帮他预定任何公差的行程。”赖思归说,“王总去南市自然也不是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