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排练盖世音雄的时候鸟叔讲的韩语我完全不懂,但可以确定这个女孩说的语言不是韩语。
女孩依旧惶恐地重复着「酥米马三」之类的词,是向我道歉吧?我猜。
「没关系的。
」我边说边温柔地亲吻她,然后对她微笑,她或许听不懂我的话,但我想我的微笑和亲吻能传递我的心意。
真的,我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就像是为心上人精心栽培的花朵被心上人亲手摘下一般,说不出的开心。
果然,她不再哭泣,只是对我的行为感到诧异。
明明被做了那种事情,却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似乎还是没有放开呢,果然语言不通是很麻烦的事。
我把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一边想着有什么话语能安慰她。
「渡边麻友……?」我试探性地问道,听说费沁源被形容像是年轻时的渡边,所以就这样问了。
而且麻友在中国有不少粉丝,这些中国粉丝也经常混迹于握手会,所以就算用汉语叫她名字,她也应该可以听懂。
「哈依……麻……麻友……友得酥……」她浑身都在抖,说话也结结巴巴,完全不像是发卡和朵朵形容的元气少女。
可是看上去麻友也不像是对我撒谎的样子,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说的是实话。
我握起麻友那只摘走我贞操的那只手,然后放在她唇间,示意性地往里塞,同时继续向她微笑,聪明的麻友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她张开嘴,伸出舌头,把我的落红舔得干干净净,之后她看到我的表情,便彻底放下了心理负担。
接下来我吻上麻友的唇,真的就像朵朵每天意淫的一样,麻友的津液是奶油蛋糕般的甜蜜。
此时此刻麻友喉咙里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声,不过她的口腔被我霸占着,所以并不能听清她在说什么,无所谓了,反正听清也听不懂,我只要知道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就足够了。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我们开始挣扎着想要呼吸为止,分开时我们唇间还连着一丝细线淌在床上,我和别人接吻过无数次,但抱着这么一颗美丽的脑袋狂啃还是头一回体验,这感觉真爽。
「玛丽酱诺哭泣比卢……偶依稀……」麻友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玛丽酱妮……大噫苏琪得酥……」「麻友友真是太棒了,」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她对刚才的吻一本满足,「那我们做点更开心的事情吧?」我知道她肯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在说话的同时我朝她邪魅一笑。
麻友楞了一下,但当我从她的下巴着口,然后顺着光滑鲜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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