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清露微凉。玉手摸上生猛阳物,南婉青不待他解了裤子,便要抓着填进肉穴儿,宇文序一手花液才拭了半干,急忙拦下:“先脱了衣裳。”
南婉青不情不愿哼两声,小脸贴着颈窝任他动作,肚兜衣裙堆迭腰间,这些日子天寒少走动,饭也吃得多些,看不出腰身凸显。宇文序一一褪去,玉体横陈,雪肤潮红淡淡,丰盈腴润,如热滚滚的乳酥山。近四月的肚子,小腹日益显怀,宇文序喉头痒意愈发焦躁。
火热龟头挤开层层媚肉,宇文序一手护着怀中人腰腹,下身缓慢挺进,南婉青又转了身子,粗硬阳物自背后顶入,一寸一寸贯通曲折深谷。宇文序另一手揉搓椒乳,南婉青侧卧朝内,身前两只手,身后一堵火墙似的筋肉,无异于落入男人股掌之间,予取予求。
“嗯、嗯——”
宇文序才入了一半,薄唇呢喃:“疼了?”
南婉青打着颤:“唔……胀……”
花径幽闭百余日,紧致难行,宇文序忍了一身的汗,恨不能一下捅去最里头,好让这作娇作媚的人儿哭着讨饶,“哥哥”“心肝儿”胡乱叫一通。掌心托着肥润孕肚,宇文序不敢肆意妄为,软声哄道:“含着些,嗯……”
男人摆动劲腰,硕大龙首一推一扯浅浅凿弄,花户嫩肉涨成赤红色,小口小口咽下粗壮龙根,水声靡靡。宇文序前前后后磨了百来下,硬塞大半根进去,再入一分即是宫颈,媚肉愈往深处愈是湿热紧密,狠狠绞着圆润龟头。
“咬得紧了,松一松……”宇文序慢慢耸动巨根,那娇穴儿久未承欢,进来硬物怕得很,紧紧缩着,出去了又舍不得。南婉青怯怯放软身子,入了几下便受不住,复夹起穴中肉根,吚吚呜呜地似猫儿叫。
松花色和合如意羊绒衾踢去脚边,赤裸鸳鸯迭背交欢,火烫龙根搅弄百来回,幽谷春水泛滥,汩汩淌下晶莹玉露。宇文序压着人一连顶送,南婉青撞散了筋骨,花径内壁不堪厮磨,阳物青筋凸起,画着旋儿挺入娇蕊,一时轻一时重,麻麻酥酥。
“嗯——嗯哼、热——”美人娇吟,有气无力。
“哪儿热?”宇文序亦是热汗淋淋,裹着两只玉团不放手,反倒将人搂得更紧些。男子巨根反复顶进花心深处,南婉青魂飘神荡,气也喘不匀:“穴儿……嗯……屄肉儿……”
“成日看些不正经的书,学了满嘴荤话。”
南婉青抖着声儿:“你、你读正经书,怎的还、啊——弄着有身孕的淫妇。”
宇文序脑子嗡的一下,隐秘心事遽然点破。公侯之门见识广,他也曾听闻谁家浪荡子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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