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色于秦人。我虽战死八万,秦人折损也不下六万。我大楚有民不下一千五百万,秦人不足五百万,我大楚有地方五千里,秦人之地,加上巴蜀,不过两千。我大楚之地多平川,堪为渔米之乡,秦人之地虽有蜀川、关中可供米粮,但与我大楚相比,不可同语。今若伐秦,我所缺者,非米粮军需,非猛将锐士,而是率军之将!今日田忌在楚,或为天赐我王!”
“贤弟说的是!”怀王指向渔网,“贤弟这就使人仿照此网,织它二十只!”看向景翠,“景将军,你速去渔村,有请田忌将军,就说寡人诚意拜他为伐秦主将,你景翠副之,起倾国之军,踏平秦川!”
“臣这就去!”
景翠别过怀王,驱车直驰纪陵君的封地,寻到渔村。
田忌的院门是掩着的,房中无人,几只大鹅与狗皆不在了。房门没锁,景翠推开房门,在堂中坐下,候等田忌。
景翠一直候到天黑,仍未见人。眼见村中人家皆在造炊,渔人多从泽中返回,景翠急了,询问邻人,方知他于半个月前就已离开渔村,说是出个远门。
景翠震惊。
半个月前正是景翠得到田忌托人送来的渔网之际。显然,那只渔网是田忌亲手所织。
景翠返回田宅,打起灯笼,在房中细察,果于堂案供桌上看到一只竹筒,筒上书写几字,“景翠吾兄启之”。
景翠扭开竹筒,里面是几片竹简,书曰:“景翠吾弟,愚翁忖知你来,特留此书诀别。愚翁早年不聪不智,争勇斗狠,留下诸多嗟叹。今入暮年,愚翁悔不当初,决意沉醉于江泽,远离世间纷争,改行做个渔翁。渔翁本为齐人,今饮楚水,食楚粟,妻楚女,捕楚鱼,渔翁无以为报,特织一网馈赠楚王,或可制暴秦三虫。吾弟保重,渔翁田忌。”
景翠带上此书连夜返郢,此晨觐见怀王。
怀王阅毕,嗟叹再三,问景翠道:“田将军既然决意于江泽,就不必勉强了。若再伐秦,依你之见,当以何人为将?”
“昭阳。”景翠不假思索。
“嗯,”怀王点头,“寡人也是想到他了。”看向内尹,“传旨,召昭睢。”
陈轸在云泽岸边一住数月,实在住腻味了,吩咐林东将各类家当搬到船上,说什么都要离开。昭阳好说歹说也挽留不住,只好饯行。
饯行酒放在昭阳邑旁边的山顶楼阁里,场面甚大,摆下三大宴席。第一宴席设于楼阁主堂,席中仅有二人,陈轸、昭阳。第二宴席设在西厢,为女眷席,主宾依娜、桃红,由昭阳新纳的小妾作陪。第三席设在东厢,主宾林东,由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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