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讲过,苦笑道:“看来,昭鼠这人,不可再留了!”
“小弟这就安置。”彭君转身欲走。
“且慢,”王叔摆手,“把脏水泼向昭家。”
彭君怔了:“怎么泼?”
“昭门出此败类,昭阳自清门户,是合理的。再说,司败是项家的人,在那狱中什么事情都可发生。”
“成。”
吃下王叔的定心丸,昭鼠妻松出一气,带着几个孩子一路哭到昭阳府,坚称昭鼠是受陷害的,恳请昭阳向大王求情,放回昭鼠。
昭阳安抚完昭妻几个,请来陈轸,将案情细述一遍。
“左徒提审,昭鼠招供没?”陈轸急问。
“招了。”
“签押没?”
“没。”
“啥?”陈轸眼睛睁大,“他为何不签字画押?”
“这……”昭阳苦笑,“是在下吩咐他的。”
“哎呀,老哥,”陈轸急了,连跺几脚,“真是糊涂呀你,不签字画押,那份供辞有个屁用?”
“这这这,”昭阳又是一番苦笑,“是在下不想把事情闹大。”
“昏头呀你,既不想闹大,为何又让昭鼠去遭这些罪呢?”陈轸劈头一顿数落,“既然押上昭鼠,就必须把他们全部扳倒!不扳倒王叔,不扳倒鄂君几个,还有那个靳尚,你能斗得过张仪吗?斗不过张仪,老哥呀,你能设想后果吗?”
“事不宜迟,”昭阳急了,起身,“在下这就使人去趟狱中,你寻左徒,让他带上供辞再入刑狱,让昭鼠签字画押!”
在两个狱卒引领下,昭睢一步一步地走向昭鼠囚室。
昭鼠静静坐着,二目微闭。
狱卒打开囚门,昭睢跨进。两名狱卒出门,守在不远处。
“鼠弟?”昭睢轻声。
昭鼠睁眼,惊喜:“睢哥!”盯住他,“是谁让你来的?”
昭鼠此问有两个含义,一是他受昭阳所使,另一是他受子启或王叔所使,因为昭睢这辰光已与王叔他们贴得很紧了。
“父尹。”昭睢应道。
“阿叔有何吩咐?”昭鼠急问。
“你给左徒的供辞,必须画押。”
“这……”昭鼠急了,“是阿叔讲的不让画押……”
“鼠弟,”昭睢压低声音,“陈上卿反对,上卿说,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们就没有退路,必须把他们全部扳倒!而要扳倒他们,就得靠鼠弟的供词!”
“唉,”昭鼠轻叹一声,“晚了。”
“不晚,”昭睢小声,“陈上卿去寻左徒了,如果不出意外,左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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