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将看不到除红色之外的任何颜色,譬如白色、灰色、橙色、金色、黑色……”
怀王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沉思良久,抬头:“秦人是这么过的吗?”
“王若不信,可使人前往秦地验证。”
怀王长吸一口气。
“再有,”屈平缓缓说道,“如果有人违法,譬如说臣,该当腰斩,臣的家人,臣的亲戚,臣的十邻,也就是离臣最近的十户人家,包括八旬老翁与三龄稚童,皆当处以相同刑罚!”
“这这这……”怀王急了,“这不合理呀!”
“可它合法,这叫连坐法。”
“为什么要连坐?”
“因为他们隐情不报!”
“如果他们不知情怎么办?”怀王揪心了。
“他们是没有办法证明自己不知情的。”
怀王苦笑,摇头:“还有这法?”
“问题的关键是,臣并没有违法!”
“啊?”怀王嘴巴张大了。
“臣是被某个人诬告了。”
“他为何诬告你?”
“臣不知呀,王上!”屈平两手一摊,“或者因为他们惧怕什么,譬如说,万一臣真的犯了罪,而他们由于未能提前告发而遭连坐呢。”
“那……”怀王心犹不甘,“你没有犯罪,不认就是!”
“臣不能不认呀,”屈平两手又是一摊,“大王的刑狱里有足够的刑具,臣……”
“这这这……这不是枉法吗?这不是人人自危吗?”
“这是商君之法,王上!”屈平语调平淡。
“岂有此理!”怀王一拳震几,似又觉得不甘,看向靳尚,“靳尚,秦法是这样吗?”
“臣听闻秦法严酷,可未曾去过秦地,具体如何,臣亦不知。”靳尚淡淡一笑,不把话说死。
“咦?”怀王看向屈平,“屈平哪,你也没有去过秦国,怎么晓得这么清呢?”
“臣没去过,可苏子去过。”屈平将话扯回正题,“苏子居秦数月,亲眼见证秦法,觉得秦法上不合天道,下不合地理,中不合人伦,这才离秦返家,以锥刺股,苦悟制秦之法,终得合纵之术,成就六国纵亲,这些大王全都看到了!”
几日来,怀王好不容易打定主意效秦之法,却被屈平一席话否决,整个懵了,勾头沉思。
“屈平哪,”良久,怀王抬头,“秦法不行,依你之意,寡人当以何策应对?”
“臣思来想去,大王只可奉行一策,就是苏子的纵亲长策,结六国之力,以遏秦势!”屈平给出解决方略。
“若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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