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夫君,”紫云惊诧,“您不让她姓张?”
“还是姓嬴好!”张仪给她个笑。
“叫她张嬴蔷,成不?”紫云眼皮连眨几下,折中道。
“嬴蔷!”张仪敛住笑,语气断然。
张仪陪女儿耍了一天,就让小顺儿驾车前往河西张邑祭祖。
待他回到咸阳,秦惠王旨令伐齐的诏命就下来了。诏命分别下达四人,一是任司马错为主将引军五万伐齐,二是任魏章为主将筹备伐蜀,三是任公子疾为特使出使燕国,四是命公子华调动所有黑雕配合三路部署。
不知何故,张仪不想再在咸阳多待一天,在得到秦王旨令的次日就引魏国使团回返。
出咸阳走有三十余里,张仪吩咐副使史举率团先行一步,向魏王禀报秦王诏命伐齐的喜讯,自带几个贴身随从悄无声息地驰往终南山方向。
由于需要向山中军营运粮,一条驰道早已修通,沿山谷绕来拐去,直抵寒泉谷外。张仪的车马沿驰道驰至司马错早年训练的军营,在前行无辙时,吩咐随从就地歇足,自向高山攀去。
越过山垭就是寒泉谷了,张仪的腿轻快起来。
又是春暖花开。
一间充满山花的草舍里,香女与林仙姑相对而坐,抵掌行功。
功毕,二人收掌。
“师妹,”林仙姑冲香女淡淡一笑,“贺喜你,你的体内气血充盈,湿寒之毒完全排除,一丝丝儿也没了!”
“谢师姐行功!”香女拱手。
“师妹谢错了,是你自己的功呀!”林仙姑又是一笑。
“师姐天天帮我,怎么会是我自己的功呢?”香女不解了。
“这么说吧,”林仙姑指着舍中一盆正在盛开的兰花,“师姐初见它时,它受了重伤,随泥石流滚下来,根须在外,叶片裹进泥石里,在阳光照射下奄奄一息,已近干枯。师姐拿它回来,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将它放进这个盆里,培土,浇水,然后,它就自己活转过来,自己疗好创伤,长成现在这副样子,开出这般漂亮的花,满屋子都是它的香气。”
“可……如果师姐不拿它回来,不把它放进盆里,不培土,不浇水,不呵护它呢?”香女盯住她。 “这是它的缘分!”林仙姑看向兰花,“它生长在一个注定要滑坡的地方,这是它的命。它随着泥石滚下来,又遇到我,被我栽种在这只盆里,这是它的运。它因我而活,我因它而开心,一切都是浑然天成的。我们谁也不欠谁,它不需要谢我,我也不需要谢它,是不?
譬如师妹,你遇到张仪,又离开张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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