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搞不定的事!”
刚好是晚餐时间,参将进来,端上几盘菜,昭阳亲手摆上酒杯,执壶斟酒:“与齐之战,陈兄旗开得胜,当受第一功,来来来,本将为你庆功!”
“是主将错爱!”陈轸举杯。
二人把盏,酒过数巡,陈轸搁下酒杯,斟好,看向昭阳。
陈轸的目光一直盯在昭阳脸上。
“陈兄,”昭阳笑一下,朝陈轸举杯,“一张老脸,没啥好看的,来,干!”
陈轸没动,仍旧盯住他看。
昭阳笑脸凝住,放下杯:“陈兄,你有话说,是不?”
“轸有一事求教!”陈轸拱手。
“呵呵呵,”昭阳自己举杯,饮下,拿过壶,斟上,“什么求教不求教的,你我兄弟,有什么直说就是!”
“依大楚律令,统帅三军,伐国抚远,覆军杀将,最高能授何职何爵?”陈轸一本正经地问道。
“哈哈哈哈,”昭阳举杯指向他,“陈兄没有喝多呀,怎么连这个也不晓得了?伐国抚远,覆军杀将,职最高者上柱国,爵最高者上执珪!”
“若是比这个再高、再贵一些呢?”
“令尹哪!”昭阳不假思索。
“确实,”陈轸点头,“楚国朝堂之上,令尹居于一人之下,百官之上,贵不过此矣!”
“陈兄?”昭阳眉头皱起。
“轸还有一问:楚国朝堂,能设几个令尹?”
“这……”昭阳挠头,“你究底想说什么?”
“求教呀!楚国朝堂能设几个令尹?”
“自古迄今,令尹只设一个!”昭阳硬起头皮答道。
陈轸吊足胃口,切入主题:“轸在宋地街头遇到一个说小说的,听他讲出一桩旧事,颇有意趣,不知将军想听否?”
“你说。”
“说是楚地有家贵门,”陈轸看向案上的酒杯,“主人得子,喜甚,置席大宴宾客,让下人带给五个门人一卮酒,让他们同喜同乐。下人走后,五个舍人望着酒卮,彼此顾目。舍人甲说,‘诸位诸位,我们人有五个,酒只有一卮,若是人人皆饮,谁也喝不过瘾。在下出个主意,诸位皆在地上画蛇,谁的蛇先画成,此酒归谁饮,如何?’余下四人都说公平,各自备下画具。随着舍人甲的一声‘起’,五人奋笔。舍人乙手快,蛇先画成,左手持卮至唇,右手继续画,边画边说,‘看我再添几只蛇足。’然而,他的蛇足尚未画好,舍人丙已经画好蛇,一把夺下他的卮说,‘蛇本无足,你加足为何?’众人皆笑。舍人乙眼睁睁地看着舍人丙执卮扬脖,将他已到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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