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之名风靡邯郸,赵女躲之如躲瘟神。”
“这个嘛,公子王孙多是这副德行。”
“在下再讲一事,”张仪压低声音,“就在撤离邯郸之前,在下前往赵宫,他身边站有一女颇为妖媚,我们议事她也不走。在下看不过去,将她支走。你猜嗣公子怎么说?”
“他怎么说?”
“他指着那女子道,”张仪的声音越发低了,“她是安阳君的侍妾,千古绝器呀!”
“绝器?”庞涓纳闷了。
“是呀,我也不晓得,问之,嗣公子说,绝器就是她裆里的那个宝器,一旦让它缠上,就如上锁,抽都抽不出,越吸越深,越勒越紧,使人全身酥麻,欲仙欲死,真叫个销魂哩!在下听他讲得下流,苦笑一声,连事也不想与他议了。”
“这这这??”庞涓苦笑一声,“是在下看走眼了。在下还以为他勇武,是个将才呢。”看向张仪,“唉,嗣公子不可指望,如之奈何?”
“听说我王患上风湿,你我该当入宫叩安才是。”
“是哩。”庞涓醒悟,笑道,“军国大事,当禀王上定夺,是在下绕道了。”
“庞兄拿上这个!”张仪拿出一囊,递给庞涓,“囊中乃是几剂药膏,为楚人秘方所制,专治风湿,灵验得紧!”
“张兄真是有心,连这个也备好了。”庞涓叹服。
“非为王上所备,”张仪坦诚应道,“香女代在下受蜀女一刺,伤及肩胛,一遇湿寒即疼痛难忍,在下心实不忍,四处求治,不久前得到秘方,制成此膏,寻人试过,颇为灵验。偏巧我王也是此病,由庞兄献上,岂不为美?”
庞涓谢过,袖起药囊,与张仪入宫觐见。
御书房里,惠王斜躺于榻,微微闭目,任由宫人揉捏其腿。毗人站在旁侧,抑扬顿挫地小声吟咏一道道奏疏。
一阵脚步声响,宫值走进,禀道:“武安君、张相国入宫叩安,在外候见。”
惠王坐直身子,挥退宫人,朝毗人努嘴。
毗人搁下奏疏,唱道:“王上有旨,宣武安君、张相国觐见!”
张仪、庞涓趋入,各自叩首。
庞涓叩道:“听闻父王龙体有恙,儿臣诚惶诚恐,特来叩安。”
“呵呵呵,老毛病了!”惠王指指左腿,“是这左腿,当年与韩、赵战于浊泽,寡人受赵人一箭,伤及骨头,但凡湿气上泛,就会犯病,前日厉害,今朝好多了。”
“父王,”庞涓双手奉上膏药,“此药膏为楚人秘制,专祛风湿,儿臣求请父王一试。”
“好好好!”惠王连说几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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