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喜,乐得合不拢口,“奏就奏了,你这跪地磕头又为哪般?”
“臣请死罪。”
“哈哈哈哈,”威王长笑几声,“爱卿请起,寡人晓得你的罪了,不就是场输赢吗,何来死罪之说?”
“臣有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威王略吃一怔,“这个寡人倒要听听了!”
“实言禀王,”田忌奏道,“此番比赛,臣之所以获胜,是因为用了一个计谋。”
“我说嘛,”威王捋须,拖长声音,“就爱卿厩中的那几匹马,怎可能赢得寡人的马呢?说说看,你用的是何计谋?”
“臣以下驷对王马上驷,以上驷对王马中驷,以中驷对王马下驷,弃一保二,是以胜出。”
“嗯嗯嗯,”威王闭目有顷,连嗯几下,再次捋须,“好计谋,好计谋呀,寡人心悦诚服。请问爱卿,此计必是出自某个高人吧?”
“臣请我王屏退左右。”
威王屏退左右,田忌近前,耳语数句,威王震惊,喃声:“嗨,真正没想到哩,寡人一直以为在背后倒腾的人是苏子。”略略一顿,对田忌,“爱卿,有请孙先生前往雪宫觐见,寡人摆宴恭候。”又对邹忌,“邹爱卿,随寡人回宫,见识一个高人!”
在田忌将孙膑的轮车推向雪宫时,威王已在宫门之外恭候,太子辟疆、成侯邹忌左右分立,毕恭毕敬。
孙膑正欲下车拜见,威王已抢前一步,按住孙膑,从田忌手中接过轮车扶把,在田忌、太子和成侯的协力下,将轮车抬上殿前九级台阶,亲手推动轮车,直入正殿。
一到殿中,不待轮车停稳,孙膑已用结实的两臂弹出车子,落在地上,伏地叩拜。其动作之利索,速度之快疾,使在场诸人无不惊诧。
因失去膝盖,孙膑行不成跪礼,只能坐在地上,伏地而叩。
不待孙膑叩毕,威王已经反应过来,示意辟疆,二人架起他,搀扶至客席坐定,返回主位,席地坐下。其他诸人也各按席次,分别落定。
“唉,不瞒先生,”威王久久凝视孙膑,油然叹道,“得知先生受庞涓陷害之事,寡人数夜未眠,不止一次与邹相谋议搭救先生,却又生怕搭救不成,反误先生。后来听闻先生不知所终,几番使人打探,有说投水自尽,有说被秦人救走,有说被庞涓暗害,凡此种种,哪一个终结都让寡人心疼。万未料到,先生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于寡人眼皮底下,更于这个非常时刻露面,实乃上天佑我负海之国啊!”喜极而泣,以袖抹泪。
“回禀大王,”孙膑也是喜泣,哽咽,“膑何德何能,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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