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因赌输而无视契约、寻衅滋事者,皆以抗旨罪论处,严惩不贷。
齐王此旨一下,整个临淄为之癫狂,几大赌庄门前纷纷排起长龙,下注者往来如织。
听闻齐王将赢得挑战王马资质者赏金加至五百,邹忌愈发认定在那匹骊马身上所花的五百金物超所值。一天循环赛下来,所有看客均为邹府疯狂,往年赛事中向无对手的田府之马此番竟与邹府之马在伯仲之间,其中一赛,邹府之马一负二胜,场上喝彩声不绝,直让那些在赛前笃定田府必胜的注家目瞪口呆,大呼不解,更让田忌擦下一把又一把冷汗。
首日比赛,结果毫无悬念,田府之马与邹府之马双双进入挑战王马的胜负决赛。
经此一战,邹忌信心大增,再请孙悦,长揖道:“谢先生所荐良马,让本府长脸了。”
“是相国福运到了,与下官无碍。”孙悦回揖。
“敢问先生,明日之战,我可有胜算?”
“相国胜算可有五成。”
“敢问五成何在?”
“相国或会赢在上驷,输在下驷,一比一扯平,鹿死谁手,当看中驷。”
“中驷?”邹忌皱紧眉头,“大人可有良策提升中驷战力?”
“以孙悦观之,田府中驷与相国中驷在马力上难决高下,差别只在驭手。”
“驭手?”邹忌心里一动,“大人慧眼识才,可否荐举大贤?”
“不瞒相国,”孙悦苦笑一声,轻轻摇头,“驭术之要在于人马车三体合一,不可或缺。就临淄工艺而言,所有赛车皆为定制,可做定数,人与马可做变数,唯有彼此相知,方成善驭。临时换驭,只会有碍人马交流,不会得助。”
“若是此说,”邹忌惊道,“本府上驷岂不也??”
“相国提醒得是,”孙悦点头,“在下所荐骊马虽为千里之骏,但也因临时上套,马与马、马与驭尽皆缺少磨合,相国五成胜算可去一分。”
送走孙悦,邹忌思忖一时,召来公孙闬,语言恭敬,以先生称之:“公孙先生,诚如孙大人所言,本府之马与田忌之马各有优势,不分伯仲,难成胜算,明日决战,本公观你是个大才,或有制敌良策教我?”
“谢主公赏识。”公孙闬拱手谢道,“闬有一计,不知当讲否?”
“先生但讲无妨。”
“就今日赛事观之,”公孙闬侃侃言道,“明日决战,主公或会胜在上驷,输在下驷,持在中驷。闬之计,主公可将中驷换成下驷,舍一争二,或可制敌。”
此计不失为绝杀。
邹忌长吸一口气,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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