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喝高了或吐或睡,张仪喝高了却要耍个小酒疯,忽地站起,歪歪斜斜地当庭起舞。紫云见了,也站起身,在他身边伴舞。
张仪两眼迷离,紫云含情脉脉,没舞多久,两个躯体就你来我往,贴作一处。
见张仪脚步已是踉跄,公子华示意,紫云扶他去往侧室,侍奉他躺于卧榻。
张仪睡醒时已是夜半。
房中燃着数盏灯,两盆炭火,既暖和又亮堂。紫云躺在他怀中,仍未睡醒,但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半隐半露的酥胸上搭的正是他的手臂。
张仪唬出一身冷汗,急急松开,翻身坐起。
经他这一折腾,紫云也醒过来。显然意识到场面尴尬,紫云粉脸娇羞,胡乱扎起衣裳,头发也顾不上打理,飞也似的逃走了。
见紫云逃走,张仪这才松下一口气,将昨晚之事细想一遍,将脑门子连拍几拍,自说自话:“张仪,张仪,喝酒误事,切记,切记!”
惺忪一时,感觉内急,张仪起身,匆忙间寻不到茅房,见四下并无他人,就在院中竹丛里行过方便,回房倒头又睡。
张仪再醒时,天色已是大亮,院中传来人声。
一阵脚步声响,公子华走进。
想到昨夜之事,张仪面上过不去,拱手道:“公子好酒,让张仪出丑了!”
“呵呵呵,”公子华亦拱一下,爽朗笑了,“听闻张兄是性情中人,昨日始信。酒不醉人,人自醉矣。张兄喝到后来,两眼发直,目中只有美人,连在下也不睬了。”
张仪脸上一阵臊红:“是公子谋我!”
“嘿,得了便宜还卖乖,天底下哪有你这号人?”公子华就题发挥。
“好好好,”张仪连连拱手,“在下服你了。”看看日头,“在下这得告辞。一宵没回,我家香女放心不下呢!”
“我说张兄,”公子华却不撒手,“你就知道嫂夫人,难道就不问问昨夜良宵春梦,搂在怀中的是何人吗?”
“何人?”张仪心里一紧。
“未来的大秦陛下嫡亲御妹!”公子华盯住他,微微一笑,打趣他道,“紫云公主慧眼相中张兄了,在下这在等着喝张兄的喜酒喽!”
张仪脸色陡变,许久,方才长叹一声:“唉,喝什么喜酒?公子呀,你这是拿在下朝火墙上推啊!”
多日不朝的秦公突然召请大良造公孙衍和上卿陈轸入宫觐见,二人皆吃一惊。
没有几句客套话,秦公就将话题扯到张仪的奏议上,紧盯二人:“二位爱卿,天降祥瑞,右庶长等奏议寡人祭天祀地,寡人不敢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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