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君驾!”
当孙机跌跌撞撞地走进宫中时,卫成公盯住他道:“老爱卿,您这是??”
孙机奉上急报:“君上,平阳告急,起疫情了!”
“疫情?”卫成公蒙了。
“就是瘟病。患者全身青紫,重则一日暴卒,轻则残喘数日而毙。迄今为止,死者近百,民心惴惴!”
“这??”卫成公慌神了,“这可如何是好?”
“据史书所载,禹时洪水泛滥,雍州闹瘟,历时三月,尸横遍野,死者逾十万计;武王伐纣之时,殷地闹瘟,死者难计其数,国无御敌之兵??君上,瘟祸不比兵祸,兵来尚有将挡,可这瘟祸??臣??”
卫成公带着哭腔:“苍天哪,难道你真要亡我卫室不成?”
当值内臣趋进,拱手道:“报,太师病了!”
“公叔?”卫成公看向他,“什么病?”
“没说什么病,只说想见君上!”
“快,”卫成公站起身,吩咐内宰,“摆驾太师府!”走有几步,似是想起孙机,转对他:“老爱卿,你也去吧,看看公叔!”
孙机体力虚乏,拱手道:“公叔想见的是君上,臣不凑热闹了。”
“也好。”卫成公转对内宰,“叫上御医!”
家宰引卫成公进来时,老太师正躺在他的竹榻上,额上裹条白巾,面前案上还放着一只空药碗。
卫成公疾步上前,急切地问:“公叔,您这是??怎么了?”
老太师挣扎着坐起,被卫成公按下,苦笑一下:“君上??”
卫成公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招手御医。御医过来把脉,边把边问:“老太师,都是哪儿不舒服?”
老太师白他一眼:“你这不是在诊吗?”
御医干笑一下:“老太师,请伸出舌头。”
太师伸出舌头。
御医审过,放下他的脉搏,语气肯定:“太师所患,怕是心病吧?”
“你诊的是!”太师坐起来,朝外叫道,“来人,赏御医十金!”
御医谢过,知趣退出。
卫成公猜出大概,吸一口气,看着太师:“公叔?”
太师指指心窝:“御医说得是,公叔之病只在这儿!”
“公叔,您若有话,但讲无妨!”
“平阳出事了,君上可知晓?”
卫成公点头:“知晓了!”
“是孙机禀报的吧?”
卫成公点头。
“孙机可有对策?”
卫成公摇头。
太师苦笑:“是啊,瘟神不是魏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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