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诀!”
“修行要诀?这??”宋趼更迷惑了。
“太行、王屋皆为喻体。太者,大也,行者,形也。太行即大形,大形即体大,体大即位尊。君子见尊长,称丈人,鞠躬,叩首,为的无非是蛰伏自己,尊崇他人,是以太行喻的是他念。王屋者,王之屋也,王之屋即宫殿,富丽堂皇,高大空敞,非位尊身贵者不可居之。人皆有私,私者,我也,人人都想独居王屋,唯我独尊,谁也不愿迁就他人,是以王屋喻的是我念。”
“乖乖!”宋趼咂舌,抬头看天,“巨子,天色已暮,要不,我们干脆返回草庐,依童子所请住下来,名为借宿,实则??不定老前辈肯回心转意呢!”
“唉,”随巢子长叹一声,“你是不知这个老前辈啊。想当年,先巨子与他本为知己,不料中途在救世之道上各有所执,终至不欢而散。先巨子发奋创立墨道,身体力行,鬼谷前辈则蛰伏鬼谷,修道悟真。先巨子与鬼谷前辈道虽不同,却惺惺相惜。许是有感于世道艰难,先巨子临终之时,叮嘱为师,实在想不明白时就来鬼谷讨教。今日之见,如开茅塞啊!”瞟到一处,眼睛一亮,起身走到十几步开外,弯腰摘起一朵蘑菇,细察一时,纳入袖中:“宋趼,我们走吧!”
随巢子大踏步走向谷外,宋趼跟后。
走有一段,随巢子从袖中摸出毒菇,塞进口中,咬掉半只。
没走多久,随巢子突然脚步踉跄,捂住肚子走到路边,扶树站下。
宋趼惊呆了,急奔过去:“巨子,巨子,您怎么了?”
随巢子额上渗汗:“快,扶我坐下!”
宋趼扶住随巢子靠树坐下。
送走巨子,童子站在溪水边的一块石头上,呆呆地望着随巢子二人消逝的方向。
渐渐地,太阳隐山,鸟儿归林。
童子轻叹一声,不无失落地走向草堂,在随巢子曾经坐过的地方又发了一会儿呆,起身走进山洞。
洞中光线昏昧,没有点烛。
童子直入鬼谷子的洞穴,在他对面站定。
洞中一片寂静。
童子开口道:“先生!”
没有应声。
童子声音加大:“先生!”
仍旧没应。
童子急了,扯了扯鬼谷子的衣襟。
鬼谷子睁眼:“童子,你又闹腾什么?”
童子指指自己的心窝:“我??我的心??”
“哟嘿,”鬼谷子盯住他,“你的心怎么了?”
“被个人揪住了。”
“是你的巨子老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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