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不无狐疑地走过来,抚摸张仪的头:“仪儿,你??咋的了?”
张仪眼睛眯起,龇牙咧嘴:“娘,哎哟,疼死我了!张伯,轻一点儿,对对对,就是这儿,再轻一点,哎哟—”
张夫人转向小顺儿,厉声问道:“顺儿,咋回事儿?是不是让人打了?”
“回禀夫人,”小顺儿应道,“公子与另一个公子在打谷场中比试才艺,举??”
不待他说下去,张仪厉声喝道:“滚一边去!”
小顺儿起身就溜。
张夫人低声叫住:“顺儿,过来!”
小顺儿返回来,看一眼张仪,一步一步地挪到张夫人跟前。
“说吧,举什么了?”张夫人放柔声音。
小顺儿看向石磙,刚要开口,张仪飞身跃起,朝他屁股狠踹一脚,骂道:“你个臭小子,叫你滚一边去,还不快滚!”
小顺儿就势打个跟斗,一翻身爬起,飞也似的溜了。
张仪复躺回来,再度夸张地“哎哟”。
张伯再揉。
张夫人显然看出张仪并不打紧,眉头紧皱,对张伯道:“张伯,甭管他吧!不让他逞能,他偏不听,让他疼疼也好,记个教训!”看向张仪,“仪儿,过来!”
张仪站起来,“哎哟”着走到夫人跟前。
见他还在做作,张夫人虎起脸:“娘为你从安邑请来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见沮生缓步走过来,给他个笑,转对张仪,“就是这位沮先生,快去见过先生,到中堂行拜师礼!”
张仪一动不动,两眼紧盯沮生。
沮生脚步沉稳地走到跟前,一双老眼回视张仪。
二人对视有顷,张仪收起目光,眼睛眯起,走近沮生,一句话不说,绕他转起圈子来,一边转,一边上下打量他。
沮生以静制动。
转有三圈,张仪退后一步,打个拱:“晚生见过先生!”
沮生回礼:“老朽见过张公子!”
“老先生是专程从安邑来的?”
沮生捋一把胡须:“令堂专程使人聘请老朽为公子师,老朽不来非礼也!”
“娘要晚生向先生行拜师礼,而拜师是要磕头的!”
沮生又捋一把胡须,略显孤傲:“这是自然。”
张仪歪头盯住他,手却指向张伯:“张伯可否通报先生,晚生这个头从来都不是随便磕的!”
不待张伯回答,沮生接话道:“当然,良禽择木而栖嘛!”
张仪“啪”地打个响指:“痛快!先生只须做到一桩事,晚生立马到中堂焚香磕头,行拜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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