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熊槐冷冷一笑,“熊槐一路上游山玩水,也还轻松快活!要说劳苦,熊槐哪能比得过韩侯您?听说韩叔甫听魏侯动身,星夜出发,是第一个赶到孟津哪!”
“呵呵呵呵,”韩昭侯尴尬一笑,“贤侄好口才,楚王后继有人哪!不瞒贤侄,韩叔与令尊可说是知交多年。当年上蔡会上,韩叔与令尊赌酒,令尊一时不慎,输给韩叔一坛老酒,说是下次碰面时即当奉送。此番孟津之会,韩叔本欲不来,可一想到令尊必来偿还所欠老酒,韩叔的两条老腿就不听使唤喽。”
“哈哈哈哈,”熊槐大笑数声,针锋相对道,“韩叔所言甚是。临行之时,父王的确拿出一坛老酒,携晚辈之手特别叮嘱说,魏侯召集孟津之会,其他公侯去与不去很是难说,韩侯是一定要去的。此番你去孟津并无他事,只将这坛老酒转交韩侯。还要转告他,此酒是寡人亲手所酿,他若知晓其中真味,就要细细品尝呀!”
“哈哈哈哈,”韩昭侯回他一声长笑,看一眼田辟疆,又看一眼远近排列的十几座行辕,话入正题,“看来,魏罃的面子实在太大,大小列国,哪一家也是磨不开呀!不究怎么说,此番若能喝上楚王亲酿,韩叔也算不虚此行了!”
熊槐看看正在西下的日头,哂笑道:“韩侯怕是言早了。魏侯定于今日申时,看日头这样子,申时也该到了。熊槐眼神不好,怎么就看不到秦人的行辕呢?”
“是啊,”田辟疆接道,“辟疆也想请教韩侯,魏侯既有这么大的面子,秦公怎么就敢不来呢?”
“年轻人,”韩昭侯的目光扫过辟疆,落在熊槐身上,“秦公不来,也许是看不上你家的老酒吧!”
“韩叔所言甚是!”熊槐敛神正色,“听说秦公不胜酒力,不似韩叔您海量,只要有人给酒喝,等不到天亮就动身哪!”
“是啊是啊,”田辟疆随声附和,“韩叔有此海量,今晚赐酒,韩侯可要一显身手喽!”
“唉,”见二人均将矛头对准自己,韩昭侯轻叹一声,“二位殿下,韩叔??这么说吧,年轻气盛是没有用的,今晚这席酒,胜酒力也好,不胜酒力也好,该喝是必须喝的。你二位看好,若是不出韩叔所料,不胜酒力的秦公怕是要吃罚酒喽!”
“罚酒?”二位太子俱是一怔。
韩昭侯的眼睛缓缓转向魏室行辕,不无肯定地点了个头。
白圭、公孙衍将周天子送入行辕后,匆匆踅回魏国行辕。
行辕里,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白圭望一眼众人,悄悄走至自己的席位坐下。主席位上,魏惠侯仍盯着那个不断发出“嗒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2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