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
终于,这死去活来的折磨即将完结,我啼呼一声,娇颤不住丢了身子。
天蓬立刻将那肥硕的阳具紧紧扣住,同时大喊一声,打开闸口,大股大股浓浓的元阳浓精冲撞进我的身体。
我只觉一道强烈的燥火岩浆循着脉络直侵心脏,运起全身的真元也只能阻缓些许,没一会儿就蔓延全身。
我大吃一惊,运了数转内息却总是化之不去。
更可怕的是,那身体里的燥火像是燎原似的,在我体内愈燃愈快、越燃越烈。
我不由咳嗽起来,一缕血丝从口角溢出,周身渐渐乏力,内息也慢慢涣散。
我迷迷糊糊寻思:“想不到我嫦娥竟然是这么个结局,今夜便要命绝于此……”五.吴刚炎帝之孙伯陵,同吴刚之妻阿女缘妇,缘妇孕三年。
杀伯陵,炎帝怒,罪谪月宫,伐桂。
——《山海经·海内经》广寒宫被月之阴华牢牢掌控,透不进丝毫阳气。
平时需要了,我也只是走出广寒宫边缘打坐吐息,但这些日子我会刻意离得远些,找些更亮更暖的地方。
别看广寒宫冷冽寂静,但月宫其他地方却是另一番景象。
到处绿树 浓荫、野花遍地,水流潺潺。
我走在鸟语花香的林子里,阳光穿过枝叶照着草地,在薄雾缭绕中闪烁晶莹露珠,空气中散发着青草、鲜花和湿润的泥土的芳香。
愈往深处走,这种清香就愈浓郁。
我仔细挑了一处明亮安宁的地方盘腿坐下来,静下心思,小心翼翼做着简单的凝神守一、吐气吸纳,汲取源源不断的朝阳之力。
被天蓬强占后我总算清醒些,知道修炼不该再疲懒下去。
虽然这次侥幸活下来,而天蓬也在受二千锤后贬下凡尘。
可我知道,凡事还是得靠自己,甭管在什么地方,能保护自己的还是自己。
阴阳本是相生相杀,天蓬有一等一的元阳,但我的真元太弱,无法靠近不说,更谈不上吸纳。
而体内的黄华素曜又不放这股元阳,竟然生成一股邪气化不出、散不去。
王母曾告诉我,幸亏搭救及时,这股邪气已被压制在丹田一角、暂时无忧。
有朝一日攒了足够真元,总能将之化散出去。
她也曾提到以毒攻毒的方法,找一个修为比天蓬更高的人逼迫邪气化开散出。
可有了天蓬的教训,我哪还敢让任何人近身。
万一再来个天蓬第二,我下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保住小命。
我精心打坐大概半个时辰,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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