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阿大手一挥,带着侍卫转而向着另一条街行去。
至于仪仗嘛,他才不会关心。
卫队离去,总领太监才由旁边人扶着缓缓起身。
“容王回京却不进宫,这让咱们如何向陛下交待。”旁边人全都苦着脸,叹息。
他的眼神由恭敬畏惧变得渐渐阴狠起来,脸上泛着冷冷的笑,“如实交待,咱们办的是皇差,自然不会辜负陛下隆恩。至于你们,想活命的话就都得要替杂家作证。”
众人纷纷点头,仪仗继续向皇宫的方向行去。
总领太监进宫后扔下一众随侍,慌慌张张地就来到御书房,没等太监禀报,便哭着跪到门前,“陛下,老奴办事不利,还请陛下责罚。”
宁武帝在御书房里正在批阅奏章,听到有人在哭,便放下笔,问道:“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回陛下,是派去接容王进宫的总领太监四喜儿。”贴身近侍进忠垂首回道。
“嗯。让他进来。”宁武帝发下命令。
进忠出去没多久把四喜儿领进来,四喜儿一把年纪哭得路都走不好,见到宁武帝便跪下来,“陛下,老奴没用。”
“容王依然不肯进宫见朕?”宁武帝问道。
四喜儿趴在地上,把之前的娓娓道来,其实他不说,宁武帝也早就得到了消息。
“容王真得带个姑娘回京?”宁武帝问道。
“是,老奴看得清清楚楚。那位姑娘生得倒也标致,更重要的是还会点功夫。”四喜儿抬头,郑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