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说罢转身,魏青棠却在原处一动未动。
钟副将拧眉:“为何不走?”
魏青棠一脸平静地觑着他:“沈阀主找妾身何事。”
钟副将冷哼一声:“这我怎么知道,赶快起来,跟我走!”
魏青棠依然不动,钟副将怒了,要动手,却见那娇娇弱弱的小娘子抬颚,唇角扬出抹嘲讽的弧度:“钟副将,只怕你弄错了一件事,妾身在这儿,是因受你们沈阀主之托,前来救人的,可不是让你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奴婢。”
“你——”
钟副将大怒,扬起蒲扇大的巴掌要抽下来。
魏青棠瞳孔一缩,却没想躲开。
她是故意的!
激怒这姓钟的,让他动了手,她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不去沈策那儿!
然而千钧一发时,一道阴柔悦耳的声音响起:“住手。”
钟副将那极具力道的巴掌就停在半空。
魏青棠抬头望去,大营门口,一个身穿月白华袍的男子坐在轮椅上,缓缓被人推了进来。
钟副将双腿一软跪下去:“阀、阀主!”
男子淡淡看他眼,不高不低的音量,却让八尺大汉抖若筛糠:“本阀叫你来请人,你就是这样请的吗?”
钟副将瞳孔骤然放大,一改先前的凶恶,他猛地转身朝魏青棠跪下,一颗脑袋磕如捣蒜:“秦娘子饶命、秦娘子饶命!是我错了、是我不长眼、我该死!”他边说边拍拍扇自己耳光,抽得又狠又急,不消片刻整张脸就红肿起来。
魏青棠还没弄明白这对主仆卖得什么关子,接着就见沈策摇摇头,声音略有遗憾道:“既然秦娘子不肯原谅你,钟副将,你只有以死谢罪了。”最后一个“了”字落下,她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钟副将的脑袋就从脖子上滚了下来。
一腔子热血喷溅而出,毫无防备地,溅了魏青棠一身。
她脸色陡变,唰地从床边站起来:“你干什么?!”
沈策讶异地挑挑眉:“向秦娘子赔罪呀。”
“赔罪?”魏青棠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大汉,哪想片刻前还跟自己冲突的人就这么死了,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沈策,“沈阀主,妾身与他不过起了几句争执,即便要论罪,也不至于以命相赔。再说了,他可是你的副将!”
对自己人说杀就杀,这沈策也太狠了吧?
可沈策仿佛没听懂她的话般,微笑说道:“秦娘子不生他的气,那便是他的造化了。来人,把钟副将拖下去,葬个全尸吧。”这话说得,仿佛葬个全尸就是莫大的恩典了。
魏青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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