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绿帽子了对不对?说呀!」我嗷嗷地叫着,射出了精液。
有点奇怪的是婕此后就没有主动跟我提小周,这个人好像消失了。
大约一个月后,也就是16年国庆我和婕去新西兰旅游,玩得挺开心。
为了办新西兰签证,她数落我还没跟她结婚导致她手续不便,后来我写了个书面证明说明我们关系长期稳定,还是顺利拿到了签证。
在新西兰期间,某次在一个湖景房我面朝落地窗落座,边欣赏湖景边让婕给我跪舔并用手机拍摄,她顺从地吮吸我的肉棍和卵蛋。
「屁眼也要舔。
」我提醒她道。
她闻言有些意外,但她钻了下去如过去一样侍奉我。
我心中却想,她已经很久没有主动为我舔肛,而这在从前是每次做爱她都会主动做的前戏。
不久前她还发了个帖子给我,说长期吃药对女性有副作用,于是我不戴套随心所欲内射的好日子到头了,我想要不要去做个结扎,反正我不想要孩子。
临回国的前一晚我们相拥在屋外看星星,平静而浪漫。
从新西兰回来,婕就一直怂恿我去新西兰找工作然后带她移民,我开始在相关网站定制搜索,不过这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另外虽然我不满于自己现在的工作,毕竟身边还有日渐衰老的父母,真的出国了他们怎么办?所以也没真的作决定。
婕自己也找了份新工作开始上班。
由于她一直跟我纠缠结婚日期这件事,我仍然每月在经济上补贴她作为延迟的补偿。
婕的新工作比较忙,经常较晚下班,回到家有时还要跟客户打电话,挣点微薄的工资也不容易,但我想凡事都要从长计议,哪怕为了点退休金也好。
在上海这样日费斗金的地方,单凭我现在的收入积蓄,退休后养两个人要想生活有质量还真不容易。
某夜,我们两周里第一次做爱,我半真半假地说我挺想看十几岁的大学生操她的。
「大学生时间太短了」,婕懒懒地道,「你知道我就是大学里被破处的,一点也不舒服。
不要大学生,我要找稍微大一点但是年轻的肉体。
」我自己四十出头,无论如何不年轻了。
婕从前说最喜欢看我穿西装的样子,有种成熟男人的味道,近两年她不再这么说了。
我心中感慨,没有接话。
婕像是没有意识到我的伤感,接着道,「要么吕墨,我找年轻男人给你戴绿帽子好吗?」我自暴自弃地道,「好的,反正我迟早要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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