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煎熬,毕竟看到过好几个同样外派的弟兄,感情被距离打败,结婚的和没结婚的都有。
于是一笑,不着天不着地来了一句:「老公我是那样的人么?」徐娇闻言甜甜一笑,许思恒没有注意到她的眼圈也红了,转过身去,还像从前的习惯一样,后背和屁股往男人的怀里挤,拉过男人的手臂,抱在怀中,竟然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岳母回来的时候,许思恒正靠着阳台栏杆,呆呆地望着远处机场忽明忽暗的信号灯。
虽然已是十二月,上海这几天天气暖和,他只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酒店的浴袍而已。
室内大床上,徐娇还保持着刚入睡时的姿势,依然睡的香甜。
妇人直接拉开阳台的拉门,来到外面,坐在阳台的藤椅上。
听到动静,许思恒也转过身来,双手扶着栏杆,一条褪伸直,一腿弯曲,脚蹬着下层栏杆,身子斜靠,静静地望着岳母。
两个人并不熟,总共才见过两次面。
徐娇两姐妹和母亲的关系并不太好,尤其姐姐徐倩,对母亲充满了怨恨。
结婚以后,徐娇和母亲的来往才稍稍多了些,但也仅限于电话,这两年因为自己不在家中,正好岳母目前打工的城市离得不远,许思恒知道她曾经来家中小住过几次,他也乐见母女两个关系转好,正好可以纾解徐娇独自一人在家的寂寞。
但是岳母会陪着妻子一块儿来接机,仍然让他觉得奇怪。
「娇娇睡得好香呦,你回来,她就安心了。
」岳母看起来却并不安心,好像正在掂量着什么事情。
「嗯,她可能最近加班多,太累了,受了点伤。
」「这个傻丫头,她说越是临到你要回来这些天,就越是难熬,同事请她代课,她不管多累,也不管多晚的课,都答应人家。
说是要攒出几天假好好陪陪你。
」这确是徐娇的做派,简单,不会绕弯子,许思恒心里既痛惜,也惭愧,却不知道怎样回答岳母,她又接着问:「娇娇说她是怎么受的伤吗?」「没,我以为是上健身课的时候。
」看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是今晚所有奇怪,不正常地方的原因,许思恒暗地里打起精神,双手握紧栏杆,挺直了腰板。
「那你们······」妇人顿住,不自然地在藤椅中扭扭身子,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女婿,又迟疑道:「你们刚才······有没有······?」从语气,从眼神,从肢体语言,许思恒都确定岳母问的是夫妻敦伦之事,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她确实是问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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