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爷爷关上房门,这才笑嘻嘻地朝身旁的男人眨了眨眼,「叔叔,我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要怎么谢谢我?」
车时勋轻笑,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上次不是说想学溜冰吗?叔叔教你。」
听闻,梁禹洛顿时吃味,乾咳一声。教孩子溜冰这种事,怎么听都该是由他这个做父亲的来,他这么想教,不会自己生一个去?
「爸爸,你感冒了吗?」
听见儿子这声关问,梁禹洛难掩欣慰,「没事,爸爸只是喉咙有点痒。」解释的话说得一本正经,看向车时勋的眼神却有几分挑衅,甚至带了点炫耀意味。
儿子到底还是他生的。
车时勋扬眉,眼神饶富兴致,一副在说:达达要是真想学溜冰的话,你这个只会出一张嘴的律师也教不来,还不如让他教来得更合适。
见他们又互相争锋,夏尔雅简直被打败,男人到底是多幼稚的一种动物?
她叹了口气,缓步来到他身边,「车时勋。」
车时勋循声抬眼,唇角轻扬,起身牵过她的手。下一秒,屋里却骤然传来一阵声嘶力竭地哭啼声,男人表情一僵,原先清澈的眸色瞬间沉入晦暗。
夏尔雅下意识反握男人的手,心跳也快了。
一听见哭声,梁禹洛和卓知凡脸色大变,迅速动身前往卧房。
两人抱着嚎啕大哭孩子出来,车时勋哽着呼息,下意识攥紧了手,不敢去看。
林芳淑也上前,「怎么回事?」
梁禹洛:「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磕到护栏了。」
「宝贝不哭,妈妈在这。」卓知凡哽咽地哄着,眼眶湿了大半,既心疼还自责。
儘管身边的人们都温柔安抚,撞疼了的梁靖远依旧放声大哭。车时勋略微向后踉蹌,脸色苍白,拳掐得用力,几乎快把女人的手给捏碎。
夏尔雅越来越不安,却不晓得该怎么做才好。
为什么每当他痛苦的时候,她总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尔雅??」
「我在这。」夏尔雅连忙回应,「车时勋,我在这。我在这里。」
男人艰难地换气,像是将要窒息,瞳孔涣散,握着她的手渐渐松了开来。
「车时勋!」
在他倒下的那一瞬间,孩子的哭声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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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心律过快之外,车先生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我刚才已经替他打了镇静剂,先让他睡一会,明天一早精神科的医生会过来会诊,不用太担心。」
听闻,夏尔雅忐忑了一整晚的心才终于安放。「谢谢你,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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