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隐忍却还是洩露恐惧的眼神,也没忘记那一晚他以工作当藉口,独自躲在书房里喝酒,更没忘记他问她喜不喜欢孩子时有多害怕自己给不起她想要的未来。
有一回他们在外头吃饭,却遇上带着婴儿来用餐的家庭,打自看见孩子的第一秒,车时勋就坐立难安,表面上装得平静,却早已失了胃口,盘子里的餐点吃没两口就不动了。
用餐至一半,孩子被周围谈话的声响吵醒,放声大哭,儘管母亲当下就立刻抱起孩子安抚,哄没两分鐘孩子就不哭了,男人的脸色却依然惨淡,最后甚至难受得连她说的话都没听进去,仓皇逃出餐厅,把自己反锁在车上好一阵子才平復情绪。
夏尔雅直觉不对劲,联络了宋冬雨,一问之下才知道他这反应是典型恐惧症的徵状。
后来宋冬雨给了她一位名叫赵茜榕的心理师的电话,让她先和车时勋讨论,如果他愿意接受治疗,再和赵医生联络预约看诊。
夏尔雅原是打算找个时间好好和车时勋谈谈这件事,可前阵子他们各自忙碌,时间拖着拖着就过了两个月,要不是这会碰上达达的生日宴,她恐怕得过好一阵子才会想起。
电话收了线,夏尔雅转过身,男人已经收拾好厨房,朝她走来。
「怎么了?」
「明天是达达生日,知凡想邀请我们过去吃顿饭。」
男人噙笑应允,「好。」
车时勋答应这邀约,夏尔雅反倒有些意外。「你确定吗?」
知道她顾忌为何,他勾唇反问:「达达应该已经过了无时无刻都能大哭的年纪了?」
「还有安安。」
梁靖安,梁芙洛和江以默的女儿,两个月前才刚过两岁生日,正值爱哭闹的年岁。
听闻,原先还游刃有馀的男人一怔,笑容僵了大半。
夏尔雅一看也明白,即使摆脱了前一段婚姻,他还是没能克服过往的经歷带来的那些阴影。她牵住他的手,「车时勋,不要勉强,没关係的。」
过去的人生,他都活在旁人的期待里,按着家族的意志和框架举措,直到过了而立才迎来人生第一次的叛逆,选择的方法却依然是玉石俱焚。
在一起以后,他总是无条件地让着她,让她想任性的时候就任性,爱发脾气就发脾气,从未曾要她改变什么,所以她也希望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也能这样,不需要顾虑任何人的眼光与期盼,只凭着自己心之所向。
此前他受过太多折磨,她也带给他太多委屈。
往后的日子,她也希望他百岁无忧。
女人的眸色浸满忧虑,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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