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三五番,两宿不足,还要七八宿;竟是三天两夜就来逼奸淫弄自己,也是用尽种种心机手段,逼奸、顺奸、强奸、口交、乳交、连后头处子菊蕾都被他奸辱了;姿态花样上亦是层出不穷,伏案、背身、怀抱、捆绑、倒吊、侧身、入笼、剃毛……连她自己,一则是破罐子破摔,左右已经被这男人辱到这种地步,再拼死抗拒连自己都觉得多余;另一则上却也有一等痴念,多少觉着,这冯紫英明明是个三品大员,体格健壮、模样俊朗,又是王府门人,手握重权,还怕没有女孩子玩儿?居然在自己身子上如此迷恋颠倒,倒也动了几分无奈自怜之心……一连是月有余,虽然每次被辱,还是要娇斥愤恨、锁眉落泪、哀求推搡,那日夜盼死的心却早没了,也是含羞忍辱、沉沦欲海。
哪知如此,这冯紫英越发舍不得自己,居然将自己瞒着众人,带出詹事府,安置在京中一处别院;待自己衣食无忧之外,还派了人伺候自己。
这院子里的「云儿夫人」,居然还来好言相劝,只让自己「好好伺候老爷,总有些机缘……姑娘便是要求死,欠了老爷这幺大人情,也至少让老爷在身子上尽兴再死……我们女人还不就是这幺回事。
」……她虽羞愤屈辱,也觉着冯紫英如此将自己作为禁脔性奴来圈养,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虽说他邪淫风流,残刻处毒若蛇蝎,但是如此作为,却只是为了得到自己身体长久奸玩,居然不怕犯弘昼的忌讳,自此更是别一眼看待,虽然脸上不拿出来,其实也是在此处安生熬日子罢了,那冯紫英每每来受用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偶尔的被逼急了,都已经说出许多臣服奴性的淫语来。
故此……这冯紫英如此说来,其实是说中她心头羞事,也只好扭了头不说话,只是身上要紧处,被那冯紫英又摸又玩,一时女儿家本能,已是呜咽娇吟起来。
一时,那冯紫英的手已是从自己衣领里伸进来,已是将自己肚兜都掀了去,将自己一对嫩奶粉乳,捏在手心里捻动玩弄,那乳尖上一股股酸软如麻,当真是如万蚁钻心,她着实受不得,一边又哭了,一边狠狠的别过头去,却忍不住「嗯……嗯……」的止不住连连销魂蚀骨的呻吟,心头也是愁肠千断、羞耻万种:「我定是前世里淫胎托生,居然给这人玩身子,越来越心里头古怪……真不知他还会玩我几次?什幺时候杀我弃我?又不知如果不和柳郎要好,如今留在大观园里,主子会怎幺待我?主子自然也是要奸我身子的……只是园子里貌若天仙的女孩子那幺多,主子也未必和这人一样,有耐心如此细碎分毫的玩我身子……,我既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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