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之间几句,倒似乎有些嫌弃她「伺候的不好」之意,而且又说到「你家二爷」……似是斥责,又似是羞辱,她心下虽是耻辱羞苦,倒反而添了几分「如此罢了」的「了然」。
依着园中规矩,这等「前夫」之事,凭那平儿只是个通房丫头,又是年轻,也是个忌讳。
但是如今这主子又是提起,平儿本在耻辱之间在用口舌亲吻舔舐弘昼下体,总觉着该「回两句话」,正好弘昼似乎说自己口舌绵软,不得畅快,要自己换了用手掌套弄,她思量着即是抗拒不得,只能循着主子心思来,便也狠下了心,暂且将弘昼的阳物从嘴巴里放出来,只用自己的两只手在那里上上下下的一气套弄,自己气力虽小,但是揉紧了那根粗壮的物什,十根滚滚而动,越来越快,腾出口舌来好回话:「平儿不敢不回主子……昔日里二爷连碰我一次是难得的,每每三请四请,哄足了我们二奶奶高兴,才能奸我一回……每回都跟半年没吃过粮食似的,急吼吼又欢喜的紧。
哪里会嫌弃我……便是心里头嫌弃,也没的说出口的。
只是他……比不得主子天上人,玩的女孩子多,懂得细嚼慢咽的,一味只是胡闹……弄一会子,他快活了,也就是了。
却……却……万万没有要我这幺伺候的道理……只是凭的如何,平儿都是残花败柳,幼年便给人奸玩了的丫鬟奴才命……主子说,平儿羞都羞死了,伺候不好……主子不要怜惜,只管责罚处置我就是了。
」一边说着,一边越发用力的上下套弄弘昼的阳根,似乎也不再怕弘昼不悦,只是尽着自己一份心去伺候,又用舌头去卷舔弘昼的马眼……这会当真使足了十分气力,死命的将自己一方丁香软舌,就着弘昼那里一个劲的挤压卷弄。
弘昼初时也是一笑,心中不由也叹那贾琏只知淫乐悦己,不知作养脂粉,待细辨平儿口音心思,似乎也自有那一等痴怨。
只是自己那根话儿上又是玉手轻弹,娇舌乱滚,其实舒服到了极点,自己精关也有些松,一时竟也无话可说……只是仰着脖子受用。
哪知平儿越发误会,只怕弘昼不够快意,手上又弄,舌上又舔,一时连手腕、手指、脖子都酸楚的厉害,却依旧不闻弘昼,免不了怯生生的开口羞道:「主子……主子若还不够……平儿也不知道主子欢喜不欢喜?要不,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
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主子若是懒怠动,平儿自己上来弄了可好?平儿手撑着点……断然不能让主子受一点子力的……」当此之刻,她心下越发着急不安,她虽安心为奴,一心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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