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羊脂、晶莹初乳,如此一等春色……若非自己圈禁这黛玉为奴,以色身侍奉自己乃是本分;若非自己掌管三府,常以大内女子种种淫思饰物妆点园中诸女亦是方便;又若非自己命王夫人掌管「绣衣衿」,想来她亦是百般用心伺候……似黛玉这等深闺处子,神仙般人品,又值妙龄,只怕此生再没得机会这等醉人打扮了。
亦是机缘巧合、造化弄人,方能令自己品玩此等艳色,只怕亦是黛玉有缘,方得以此等瑶池仙色示人,亦算不负天赐她这等身子模样了。
饶他今儿心绪不佳,一回念间,也知无论这黛玉存了什幺念头,便是有些小女孩家心性,只里头穿的这等风流一条,多少亦有「恭敬事主」之心,今儿便是有那许多怒气,也都一时消散了。
口中竟是切切赞一句:「你这丫头……这等袜子哪里来的?想是绣衣衿依着大内样式织造……难得了,也只有你穿的出来滋味……也是该本王摸了玩了,倒是酥了本王的骨头了……」他说着,亦忍不住展颜一笑,便下手婆娑摸玩起黛玉那条裹着冰蚕丝袜儿的长腿来。
他自那大腿根上,那袜儿与黛玉大腿相交之处,手掌展开,将黛玉的大腿捏着,缓缓向下一路沿着她肌理骨骼摸玩下去。
那等触手,或一时细腻酥软,一时挺拔娇俏,一时婉转琉璃,一时弹润温泽,伴着那黛玉出的一身透汗,那袜子上蚕丝润泽,竟是比之女孩儿家透透的裸了肌肤,别有那一番趣味;若说那黛玉之足,更是玲珑,那膝儿若有似无,连着大腿小腿竟成一体,好一似一根笔管一般,到了脚踝,却是开始辗转流利,忽而笔挺秀拔,忽而圆润娇俏,忽而倒有那一颗小肉疙瘩,顶着羞媚的骨头,便好似珍珠一般缀在那里,一路抠着她脚丫、脚底板、分弄着她脚趾,但觉竟是未曾摸玩过比这还好玩的女儿家身体。
弘昼只顾顺着那袜儿纹路上下其手,口中已是分不清是辱是赞,只道:「林丫头,竟有这等风流……又这般捉狭,竟不知是来惹本王生气,还是来侍奉的……既先头说什幺女儿家无欲冰清,怎幺里头竟穿这般袜子……心口不一……并拢些个……竟有如此细润的腿儿,两条可以一手摸来……分开些个,让本王捏一下里头……其实天生就你这等身子,做大家小姐,闺阁女儿,装甚幺贞洁苦礼,道貌岸然才是暴殄天物;既有这样的脚丫儿,定是要做本王性奴玩物,供本王日夜淫乐……才对得住你这身子……腿再分开,再并拢……对,就是这般才好……「他已是为黛玉一双玉腿美色说迷,口舌里亦不清楚了,满是「分开」、「并拢」的一通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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