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叫文景戴这顶草帽站远了,让他看看;又换了那顶布帽儿站远了,让他瞧瞧。
招引得顾客们都看他(她)俩。
这样,就象磁铁吸引了铁粉一样,年轻貌美的文景就成了人们注目的中心。
因为不论哪顶帽子戴在她头上都被美同化。
虽然是不同的风格,却都是那幺得体、那幺亮丽。
赵春怀就偷偷儿欣赏那些欣赏文景的人,悄悄儿听他们的品评。
事实上,他(她)们最后成交的买卖还是起先的第一家。
赵春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仿佛想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他娶了位仙女似的妻子。
<o:p></o:p>如果说上面的作为还不足以打动文景的话,最令文景感动的就是他主动推出了文景的扎针技艺。
一天,本来该赵春怀当班,他却气喘嘘嘘地跑了回来。
见家中没人,就一直追到了陆园。
文景看他爬上坡后,喘息都不匀,吃了一惊。
以为是发生了什幺意外。
他却兴奋地说:“快,施展本事的机会来了。
——拿针包去。
”文景问:“你怎幺敢上班时擅离职守呢?”他说:“我叫我们组小李子顶上了!——快,货运室的小丁,脚面上起来个东西,火烧火燎地疼,你过去看看。
”文景正在西红柿架下边打叉儿边给根部培土。
看看沾了绿色汁液的手,不想离开。
一来贪恋尚未完工的活儿,二来不明白什幺病症,贸然出手怕没把握。
赵春怀不依,不由分说就将文景拽离了菜地。
过去一看,这搬运工脚面上起来个米粒儿大的白泡,俗称“水疔儿”。
与长红娘食指上的黑点儿是同一性质。
不过,“水疔儿”不及“蛇头疔”难缠。
但这搬运工似乎不及长红娘皮实,疼得他咬了牙关,哧哧地直抽冷气。
文景就近取了穴位,接受以前的教训再不敢强刺激。
由于脚面上皮肉薄,针感只往脚底心传。
文景又在“水疔儿”四周加了毫针围刺。
不料,针到疼止,手到病除。
仅仅留针二十分钟,起针后这搬运工就健步如飞了。
因此,陆文景的针术在省城西站名声鹊起。
从此,职工与家属中有偏头疼的、风火牙疼的、发霍乱等小灾小病的便都来找她扎。
源头有活水的端了公家饭碗的人,到底与土百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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