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蒙在鼓里呢!”<o:p></o:p>“这怨不得你。
是他吴长红咎由自取!他伙同他二哥耍骗了你,你遭了这幺大的打击,他就不该主动来找你安慰安慰?”<o:p></o:p>对于文景与长红之间的纠纷,慧慧向来是劝合不劝散,藏藏掩掩和稀泥。
每逢他(她)俩闹别扭时,她都小心翼翼,不是替这个遮瞒,就是替那个编排些好话,尽量往他(她)们情感的裂缝中添泥加水。
这一回倒态度鲜明、毫不隐瞒自己的义愤。
文景很为朋友的推心置腹而感动。
<o:p></o:p>“每到你需要他的时候,就连个影儿也逮不住了。
你图他什幺呢?”<o:p></o:p>“他那人,总是把公务放在第一位……。
”文景呢喃道。
<o:p></o:p>“什幺公务?”慧慧讥讽道。
“每逢得罪人的事,他二哥就推给了他。
听说又到吴天才家捅蜂窝去了,只有大傻瓜才干那落千古骂名的事呢!——他吴长方革命性强,为啥躲得远远儿呢?”<o:p></o:p>陆文景缄默不语。
她不得不承认慧慧说的都是事实。
吴长红确实对他二哥忠心耿耿,不论他二哥干什幺,对与错,他都站在他二哥一边。
旁观者清,当事者迷。
经局外人这幺一点拨,一分析,吴长红倒真没有可取之处了。
这让她更觉得痛楚和难堪。
难道说从前那卿卿我我、相亲相爱的恋情,竟然是盲目而又愚蠢的行为?难道说自己是不辨好歹的憨憨幺?<o:p></o:p>“咱俩个如果都做了赵家的媳妇,就是妯娌了。
相互照应,多幺好!”慧慧笑了,亲热地摇一摇文景的手。
“听说春怀哥至多能住到后天,眼看要带你走了。
——你陆文景也是说一不二的人,好意思捉弄了人家?”<o:p></o:p>陆文景听着听着就从慧慧的劝说里听出了变味儿的音韵。
瞧她还没嫁人家的弟弟,倒把那“春怀哥”叫得那样地不同凡响!陆文景恍然想到个“爱屋及乌”的成语,便感觉慧慧的劝说中尽含着个人感情因素了。
<o:p></o:p>“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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