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
“就这幅吧,”陆禾挑起一幅装在锦盒的画,这画爷爷细细保存着,一定是好货。
“哼,败家子!”
陆老爷子大掌一挥,震得实木案头都瑟瑟发抖,又不舍又生气,五味杂陈。
一挑便是他的心爱之物,真真是败家子一个。
“你拿这幅画做什么去。”
又不能直接说不给,变着法的想耍赖。
“追媳妇儿啊。”
陆禾津津乐道,“一幅画换个孙媳妇,您赚啦。”
这话说完,陆老爷子倒是真的松缓下来,可还是不情不愿。
“哼,要是真的才好。”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是便宜了那个臭老头,都能想象到那老家伙脸上得逞的笑。
听闻这样的回答,纪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过了良久,电话那头的人深深吸了口气,像是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抬头,眼睛亮亮的望着他。
“陆禾,你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呢?”
这几年的毫无音讯,凭空消失,是为什么呢。
这样决然地从过去抽身而退,这样彻底地从我的世界消失,是为什么呢。
纪得一直介怀的,从不是他满腔的情谊,而是那十年她不参与的空白。
这让她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奋不顾身地躲进他灼人的怀里。
她贪恋那温度,又怕粉身碎骨。
这是一种循循善诱的口吻。
陆禾看着不远处的她,双眸清澈闪烁,让满天繁星都失了色。
再望进去,数不尽的璀璨。
终于,等到了她来质问他。
等到了她重提当年。
等到了她愿意给自己机会。
他说:“纪得,我是害怕。”
女孩诧异,她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
“我怕失去你,又怕不够强大无法护佑你。这种感觉很奇怪,将我撕扯成两个矛盾综合体。所以我怕了,一走了之,无法开口。”
我总想着,等我回来,你还是那个单纯无忧的少女。
而我披甲而归,从此你只管在我麾下,整个世界都不能伤你分毫。
却敌不过,造化弄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深爱之人说再见,于是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美国的日子真的很枯燥,两耳不闻窗外事,我拼了命的学,也不够时间,总要挨过那几年。”
“再后来修完本科又攻读研究生。久而久之,心就静下来了,一开始那么浮躁。”
“这几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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