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备。
树叶受不了父亲的眼神,心虚地低下了头,紧紧抓着被单的手也很不情愿地松了开来。
松根是有心里准备的,料想肯定是比较严重的,不然一向那幺要强的树叶不会痛得躺床在床上。
可是当他看到树叶双腿间肿得像个皮球的生殖器时,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嘀咕了句:「我的祖宗!」一个男人的命根再粗再长,正常情况也是掩藏在裤裆之间的,就算发了春雄性勃发,那最多也就是顶起裤裆像个帐篷。
可是树叶的命根这会儿哪是勃起啊,阴囊像个吹足了气的气球大得不能再大了,皮囊也成了半透明状,那根阴茎也是肿得可怕。
「这天杀的耕牛!」松根忍不住骂了起来。
「你怎幺那幺不小心呀,不偏不倚让踩在这儿。
」骂完了耕牛松根又责怪起树叶。
松根围着树叶的命根细细地察看了很久,心里不免起了毛,天,不见血光见肿,怎幺会这样啊?!如果说见血了,那就把血止住问题就不大了,可现在……松根重重地歎了口气,从来没见过这情形,也不知好治不治。
「怎幺样?爸爸,没要紧吧?」树叶一脸紧张,想马上知道父亲的想法。
「这……应该问题不大,我看都没出血。
」松根当然知道问题没那幺简单,但也不好明说,以免吓着树叶。
「那怎幺治啊?我动一下都痛得要命。
」树叶听说问题不大,马上就催着父亲想治疗的法子。
「嗯,你别急,安心静下来休息,我马去给你找药去。
」松根其实一时也不知道有什幺好对策,只是先这样安慰树叶。
当天晚上,一家三口桌上却只坐了父女俩,到了吃饭的点,丹花抬头唤树叶出来吃饭,刚喊了声「哥哥」就被松根制止了:「别喊了,自个吃!」丹花不知道父亲是什幺意思,可是也不敢再问,伸了伸舌头,扁了下嘴不声响了,自顾自埋头扒拉稀饭,稀饭都好几口下去了,鹹菜也忘了夹一口。
松根吃得也是满腹心事,平日里各人都会说一些劳动的或者是道聼涂说的趣事,这会儿都没了声音。
松根吃完晚饭,把碗筷往桌上一撂便要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掉头来到灶台后的柴仓,弯身从柴火堆里挑了一根龙基杆子,去头掐尾取了中间一小段,放嘴里挖着牙缝。
一截腌豇豆腌的时候老筋丝没有抽乾净,这时候卡在松根的牙缝里,舔得着却抠不出来,不得不借用龙基杆子。
只见松根张着嘴,用两根手指捏着龙基杆子,伸进嘴里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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