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总是匆匆结束,有时甚至刚进来便狂泻一番,想不通为什幺,耶律齐便渐渐的少与她行房,是以婚后一直无所出。
吕文焕一进来郭芙就叫了声苦,吕文焕的家伙虽上些年纪不若耶律齐硬,但是比耶律齐粗了一倍有余,郭芙只感觉自己会被撑裂,不禁想起来门外那些下身插入木桩的两脚羊,顿时浑身一个冷战,得,膣内更是紧绷起来。
吕文焕刚缓过半口气,就觉得肉棒被一阵汲吮,要射的本能让他再也顾不得身下女人能否承受,龟头顶着花心就往捅了下去……没想到花心被龟头越顶越深,整个腔道仿佛被拉伸变长了一般,虽然更是紧致,但是那紧勒肉棒的三道皮箍却仿佛消失了……这下压力大减,才勉力压下射精的冲动。
再看郭芙,脸上的表情如诉如泣,吕文焕这才注意到,这郭芙的身形,腰臀比一般女子圆润的多,那肚脐却比一般女子低了很多,难怪花心短浅内有乾坤。
压下射精的冲动,吕文焕再度小心翼翼的律动起来,只进出了十几次,便稍稍了解了这正享用的这名器,若是猛一下扎进来,缓进缓出之时,那三道皮箍仿佛从不存在一般,肥厚的肉穴就那幺慢慢吞进自己的整根肉棒才能抵的花心,可要稍有急疾,马上就如捆仙索一般缚住肉棒,再试了十几下,吕文焕便放下心思的驰骋起来,急进缓出,缓进急出,缓进缓出,让他每一次抽插都有着不同的享受。
对吕文焕来说仿佛三道生死门一般,对郭芙来说就像三根直通心扉的琴弦,每次拨动那种从心肺深处透出的战粟如同波浪一般传遍全身,那哼哧哼哧的热气还一直吹在耳朵眼里如同火上浇油,郭芙紧闭着双眼,用尽浑身的力气,绞着被单的双手更是指关节都发白了,身上男人的热汗不断的滴在自己身上,郭芙自己都说不清在坚持什幺,她知道下身滑腻腻的体液已经把她出卖的干干净净,却还是紧咬牙关告诉自己少丢一点人是一点。
已经性致勃勃的吕文焕扫了一眼床头,劈手拿过一壶马奶酒润了润嘴,然后朝着正在郭芙蜜穴进出的肉棒倒了下去,本就苦苦忍耐的郭芙下身乍然受凉「啊……」的惊叫一声,声音里却全都是媚意,一开了口就再难忍耐,咬着唇哼哼哈哈的低吟起来,吕文焕得意的一笑,却发现这样的游戏别具风情,便不时的往肉棒上浇着冰凉的马奶酒,奶酒糊满了两个人的下身,随着肉棒进出摩擦的愈来愈粘稠,最后泛起白沫来,一进一出之间,外面冰凉的奶酒和里面火热的膣腔那种鲜明对比感更是让吕文焕飘飘欲仙,翻过软的面条一样的郭芙又是一番进进出出奶酒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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