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我被你害死了!本来没有的事,如今倒成了真的,以后我还怎幺当这个妈?不说尴尬,将来管教他也没了威信。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看我的笑话,亏我还拿你当姐妹一样,你却推我下地狱……」她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骆冰倩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来,在埋怨骆冰倩了。
骆冰倩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心疼你,在我看来,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脚。
咱们女人,只求两件事,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说本来没事,可是你跟我说过你家老陆仕途得意床笫失意这段时间那方面不行了,难道你守活寡到现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头认错。
」白素贞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骆冰倩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白素贞就支支吾吾起来。
骆冰倩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顿了一顿,接着说:「母子亲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惭愧。
我以前认识个学历史的,喜欢踢球,长得猥琐,可床上闷骚得很!每次干,都要说些不能见人的话调情,干得才有趣。
他最喜欢说的,就是历史里那些个母子的,后来干脆叫我妈,边干边叫……」白素贞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骆冰倩就笑得更暧昧:「刚才舒服不?这孩子势大力沉物大器粗劲儿大,是个宝呢。
」白素贞心里不屑着:她还是露出马脚了。
也不点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的事,我被你害得惨,再也没下回……」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
站在门外的,正是文龙,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鸡巴,还污迹宛然,没干透呢。
白素贞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径直往卫生间走,心中却怦怦直跳:这层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要是他继续歪缠,才是她最害怕的!譬如这时从身后跟过来,万一模自己两把,说出几句没分寸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锁死了门,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开了水龙头,看着那哗哗的水柱发呆。
也说不出是什幺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许多年来第一次手足无措起来。
腿还在软着,身子里的情欲未泯,仍旧一波一波的在血液里回荡。
自从陆淳风这段时间力不从心高挂免战牌躲着不回家,这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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