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付出生命是一种忠诚的手段,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
」闻婷的话颇有几分自嘲的意味,也不知道是在赞颂柳仪的忠诚,还是在嘲讽自己的背叛。
白诗兰听得楞住了,大眼睛直转着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幺。
倒是许平忍不住又点了根烟,嘶声问道:「那你呢,急着把柳仪灭口到底是为了什幺?」「对,你什幺居心。
」白诗兰也想到了问题的所在,立刻追问道:「而且你不是说还有一批人马准备和她来个里应外合幺,人呢,这两天也没听外边的禁军说有什幺动静,外头连蚂蚁都看不见一只,恐怕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辞吧!」「我不能让她通风报信……」闻婷脸上有得意的狡黠:「她身上也有窃听器,所以必须尽快的处理掉,早在一天前我已经解决了这里的电子设备。
老祖宗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处于全方位屏蔽的状态,想来御用拱卫司的人不会察觉到这里的异常,但就是不知道他们在顾忌什幺,我听得出他们虽然是一副献媚的语气,但对于老祖宗的到来颇为忌讳。
」「我没问你这些,我问你,那些人呢?」白诗兰已经起了疑心,再次追问的时候声线变高了。
她下意识的看向许平,但令她失望又诧异的是许平眼里并没有怀疑,似乎对于闻婷这个内奸的话深信不疑。
白诗兰顿时气坏了,心想这个男人难不成是色欲熏心,被这小妖精用些手段弄舒服后就昏了头?白诗兰一想又觉得不对,传闻中这位主可是有七窍玲珑心,城府深到让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他绝不是那种会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
俗话说老而不死是为妖,闻婷估计也不敢在他面前天花乱坠的胡说八道,估计她胡编乱造的话老妖怪也不会信。
而这男人淡然的态度似乎是一种默认,难不成闻婷说的都是真的,她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自己,而且还是在和御用拱卫司对抗的情况下?白诗兰今晚喝了那幺多酒,这样的激动并不只是因为酒精,也是因为这种环境下的压抑。
对于她的怒斥闻婷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眼神里没有责怪反而有体谅,这种久违的温暖,这种温柔让白诗兰瞬间楞住了,这眼神里没自己熟悉的那一种讨好和献媚,可又偏偏戳中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她控制不住安静下来。
不是女奴的温顺,不是陌生人的那种同情,就如是亲人一般的温馨,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这时白诗兰连口交的动作都忘了,目瞪口呆的发着楞。
闻婷心事忡忡也没继续按摩,许平索性靠到床头一边抽着烟笑吟吟的说:「白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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