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遍她的全身……当我的脸埋在她双腿之间的时候,她突然问道:「干嘛呢你正在?」我没有用话语来回答,而是用舌尖的扫撩回答了一切。
为何以后每当她这幺问的时候都能给我带来湿漉漉的联想呢?因为第一次听她这幺说的时候,我眼前看到的的确是一汪水帘洞。
那天我们做了好几次,她脸上的红晕久未散去。
事后一起沖洗时,她握住我那硕大的家伙惊讶地问:「我咋竟然毫无疼痛感呢?你看它有多凶啊!」我一边帮她搓洗,一边凑着她耳边说:「那是因为你很想要,也因为我知道该如何疼你而又不让你疼……」她紧紧抱住我说:「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如此美好的感觉!」后来,我们时而有碰面,每次她和我说话的头一句必定是:「干嘛呢你正在?」我也的确从未拒绝过她。
可这次例外,主要是琼要过来,再加上那天lp来电话说父亲其实是身体不好才把她「骗」回去的,现在正在做检查,结果要过两天才出来,她的心情很不好,我也自然受其传染,心不在焉,所以没有答应芳见面。
她开始使性子,关机不理我了。
(四)我为琼狂第二天中午,琼风尘仆仆如约而至,我们在一个优雅的饭店共进午餐。
席间,她一直在絮叨这次受的刺激,状态都快成了祥林嫂,反复着一句话:「为何是她!为何是她!「我知道,她这次更多的不是情感受伤,而是自尊受伤。
我的劝慰也很简洁,我告诉她:」你需要平衡,人家也需要平衡!保姆身上一定有你没有而你老公又需要的东西。
「琼心里其实也是明白的,可就是一下子出不来,最后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我把她送回酒店,安顿好之后赶紧回家,因为心里始终惦记着lp那里的情况。
在家里和lp电话了许久,她说老爸的情况未明,要晚些日子再回来,我让她安心守护老人,如果需要我也会立刻赶过去。
老婆说我的话给她许多力量,但我知道lp的心始终悬着。
琼这次远途奔袭而来,除了寻找安慰,也有部分公务原因,她公司在我的城市有业务。
琼是个成熟的女人,苦水倒完了,自尊放下得也很快。
第二天醒来,她已然恢复了常态,先去拜访客户,晚上约我见面。
看到我有些低落,问清原由后反倒过来安慰我,关心地问:「我能帮你做点什幺吗?」遇到这样的情况,琼和芳的心理素质和成熟程度就有了分水岭。
我更喜欢成熟的女人,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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