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他不敢有丝毫停留,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邺城。
六合惊杀阵跟南朝的守城大阵不同,内外的声息是隔绝的。若要进宫,需以令牌向外层的侍卫确认身份,侍卫提笔,写明来者身份来意,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出示给内层的侍卫看。内层的侍卫看过之后,进去通报,才会有人前来接引。接引之人再做一次确认,无误,便可以让守阵者打开一个口子,放人进来。
军情紧急,司马盛光没等太久,便在一处偏殿之中见到了司马长平。
待他说完,司马长平闭目沉思了半晌,才睁开眼睛,面带微笑道:“有意思。”
司马盛光道:“孙儿驽钝,实在想不明白他们是在做什么。”
“他们这是要给爷爷出难题呢,”司马长平没有做具体的解释,只是道:“这事你不用知道太多,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司马盛光只得嗯了一声,强行压下了满心的好奇和屈辱。
北朝的地元境巅峰高手已被司马长平召回了邺城,便居住于城南一座大宅之中,司马长平派出一名传讯太监,不一会儿,便把他们召进了宫里。
柳清园看着端坐于酸枝木圈椅上的司马长平,问道:“不知司马兄召我等前来,所为何事?可是南朝那边有了什么动静?”
司马长平向司马盛光道:“光儿,你为各位前辈复述一遍你刚才跟我说过的话。”
司马盛光只好又说了一遍自己的屈辱经历。
在殿中站成两排的众多高手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许久,柳清园先开口道:“这些南朝人的行事之诡异,实在令人费解。”
司马长平道:“若非光儿亲见,老夫也不敢相信竟有如此古怪之事。”
“这些人的行事看似古怪,却似是冲着司马兄而来。”开口之人身材高大,面容清癯,四十岁左右,若是云知还在此,定会觉得眼熟,正是参与过围攻于红初的火道人祝鸣山。
拓跋涛道:“这些南朝人胆大包天,目中无人,竟敢欺负到司马家主的头上来,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如果只是欺负到老夫的头上,那倒也不算什么,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司马长平道,“问题是光儿修为虽浅,却是在为我朝戍守边城,代表着魔尊的颜面,被人打上门来,把府邸都给拆了,若是置之不理,未免落了我朝威风,长了他人志气。”
“以我之浅见,最可虑的倒是那个阵法,不知他们躲在里面有何图谋,放任不管,总是令人心中难安。”柳清园道。
“但是司马兄还需留守宫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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