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但还是跟着阿伶钻了进去。
这小道走了约莫十多分钟,周围逐渐变得幽静起来。一路上行人寥寥,偶尔也有偷溜进来的游客走在回程,正满意地检查着相机。他们安静地走在树荫之下,秋风吹起,只听树叶间沙沙作响。
阿伶瞥了一眼浅炵,看到她脸色转好,便有些得意起来:
“怎么样,哥选得对吧?我小时候也有人带我走过这条路。因为人实在太少了,有些吓人,反而记忆最深刻。”
“小时候?阿伶,你来过这儿吗?”
“来过呀,我身份证可是写着槐安出生呢。哦,是‘他’的那个。”阿伶感到浅炵顿了顿脚步,可他不在意,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我也就在槐安待到四、五岁吧,然后就跟着戏班四处流浪了。倒是我十二岁的时候吧,回来过一次。”
“你十二岁的时候,”浅炵低头沉思,喃喃道,“那时我好像还没来戏班。”
“是啊,不仅你没来,‘他’也是那之后才来的。”
要说起那时的情景,他现在还历历在目。一个冬日的晴朗午后,就见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哭个不停。秦川说他是被父母抛弃,所以伤心。过了几天,这小孩总算不哭了,可却显得太过安静。
“别说他了。”阿伶摇了摇头,将那奇怪的模样抛在脑后,指着前方对浅炵道,“炵儿,你看,马上就到了。”
说话间,二人走到了小路尽头。尽头是一个狭小的滑坡,阿伶先一步下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浅炵下坡。
明媚的阳光之下,孩子们的嬉笑声、情侣间的谈话声、还有游客的感叹声络绎不绝。刚还幽静的世界,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孩子们争先恐后地吹着泡泡,比谁吹得更多更远。这些肥皂泡便坐着秋风,泛着五彩,如同斑斓的宝石向上飘去。
视线随着这些轻盈而又缥缈的泡泡向上,看到的并不是晴朗的秋空,而是绿宝石般璀璨的万华镜。茂密的槐树叶层层紧叠,但又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不规则的缝隙,阳光从这缝隙里洒进来,将树叶衬得翠绿欲滴。
石板地上则映着这斑驳的树影,孩子们追着这光斑游戏,大人们也摄影留念。这棵大槐树足有几米粗,百年的岁月让它不得不折着树腰,但撑开的枝叶却一直延绵着,连同影子都去到了外头。
“怪不得这么多人来看这棵大槐树,真的很壮观。”
“是吧,槐安槐安。有这棵大槐树守护平安。我小时候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树,也是惊得合不拢嘴。”
阿伶指了指浅炵因惊讶而张开的小口,然后就看她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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