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死的。从那之后,我就一直待在这里。
阿伶说这话的表情,让浅炵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他与五年前相比变化太大,不单单是成熟两个字能形容的了。缠在他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难以形容的改变,以前的他是无忧无虑,现在的他不仅有了与年纪相符的沉着,还有了超过年龄的沧桑。
可这份沉着与沧桑,在提到秦凤之时也会出现裂缝。他是那么的咬牙切齿,不论阿伶装得有多镇定,浅炵还是能从他的眼里看出熊熊燃烧的愤怒与仇恨。
浅炵知道阿伶与秦凤之之间肯定有什么纠葛,但现在这份纠葛还披上了死亡的谜纱,实在是扑朔迷离。
“秦川死在……槐安。”
不知为何,槐安这个地名梗在心头,让她难以释怀。
“槐安怎么了么?”
身后忽的响起秦凤之的声音。
他不知何时回到了房间,走路没有一丁点脚步声,吓得浅炵打了一个激灵。还没等她转过身去,浅炵就觉得什么重物直压后背,但这很快又消失。
“浅炵,你扶着另一边,秦凤之喝多了。”
“好……好!”
浅炵转过身去,看到陈清泽快支撑不住。她赶紧与陈清泽一起把秦凤之扶到沙发上。二人身上都酒气冲天,面色通红,但陈清泽还存有一丝理智,向浅炵解释道:
“今天应酬碰到一个老板,太会喝了。秦凤之被灌了很多,你照顾……嗝,下吧。我回房间了。”
“好。陈老板,你没事吧?”
看到陈清泽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脚下打滑的模样,浅炵不禁担心了起来。听到这问题,陈清泽只是抬了抬眼镜,道:“没……嗝,没事,我吐完就好了。”
话音刚落,陈清泽便捂着嘴巴,快步离开了房间。
正如李然所说,这个长假秦凤之他们十分繁忙。应酬连日不断,往往和陈清泽在深夜才回来。难得早些结束,却醉得不省人事。
“看来今天也问不出什么了……”
浅炵瞥了眼秦凤之,脸色不仅泛红,就连平日锐利如鹰的眼神现在都蒙了层雾,一合一闭得迷茫不已,身子也如软泥般靠在在沙发上。
这好像是浅炵第一次看到秦凤之醉酒。以前曾听戏班的伙伴说他酒量极好,从未喝醉过。没想到多年后却让她撞见。原来他喝醉了只是默默睡觉,不像别人那般啰嗦撒疯。
“秦凤之,要喝水吗?”
浅炵边说,边转身去倒水。就当她迈开第一步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手臂上传来炙热的温度,秦凤之抓住了浅炵,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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