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权倾朝野的阉贼王振忌恨于谦不送礼的行为,捏造罪名陷于谦入狱,欲杀之而后快,但不料河南山西两省群民共愤,联名上书,王振见杀不了于谦,只得编造了一个借口,谎称抓错了人,但仍然不愿放过于谦,将他降职为大理寺少卿,囚居山西,谁知两省官民仍不肯罢休,纷纷上书或者进京俯伏于宫门前,请愿让于谦复职留任,再加之几位藩王也进言为于谦说话,所以于谦最终得以官复原职。
常言道取江山易守江山难,殿下南征北战、征服天下可能用不着于谦,但日后治理天下,于谦却是王佐之臣的最佳人选!」朱三若有所思地道:「舅公的意思是让我刻意接近他,与他交好,为将来治理天下做打算?」吴老点点头道:「不错,老朽正是此意!于谦任河南巡抚时,老朽就跟他打过照面,他被阉贼王振陷害入狱后,老朽又通过几位朝廷里的故交搭救过他,彼此之间交情不浅,此番全城搜捕采花贼,便是于谦批准的,此举一方面是为全城百姓,另一方面也是帮老朽一个忙,前天老朽曾亲自登门道谢,并带上了一些薄礼,但于谦坚辞不受,分毫不取,只道是他份内之事,其为人可见一斑!」朱三心存怀疑道:「常言道无官不贪,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清廉的官吏,舅公莫不是在说笑吧?」吴老正色道:「老朽也知官场黑暗,但于谦不同,他历任河南、山西两省巡抚,官大权重,但与民却秋毫无犯,哪怕被冤枉入狱后仍不改气节,大骂王振等阉党祸国殃民,复职后,同僚曾劝他多少也送点东西给王振做人情,哪怕是土特产也好,于谦慨然答道:「绢帕蘑菇及线香,本资民用反为殃。
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闾阎话短长!」事后依旧我行我素,由此可见其品质之刚正,实乃浊世中的一股清流!」朱三听罢,若有所思地道:「若果真如舅公所言,此人确实了不起,但如此刚正清廉之人,我又该如何接近呢?」吴老皱了皱眉道:「此正是老朽担忧之处,于谦此人非利益所能打动,但殿下又不可贸贸然说出真实的身份,只能先拜访结交。
」说罢,吴老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朱三道:「此乃老朽所写的推荐信,殿下拜访于谦之时交与他,并以林家之主的身份与他结交,然后循序渐进,加深感情,等到殿下夺取天下后,这份交情就有用武之地了!」朱三接过书信,放于怀中,感慨道:「舅公未雨绸缪、深谋远虑,让我佩服,此事我记下了,等到了京城,必定抽空去拜访于谦。
舅公刚才说有两件要事,不知另一件又是什么事?」吴老道:「前几天老朽收到线报,说慕容世家所在的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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