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琢抬眉,似是没想到她会发现这个细节。
她觉得他动机不纯,是刻意的伪装,但是他解释得很好:“我只是怕吓到你。我确实是知道,几年前那么经常去你家,偶然间听见的。但是刚重逢的时候,你那么小心礼貌,我便只能同你一般——小心礼貌。后来逐渐熟悉,称呼也在逐渐递进,但总不好一步登天,你说是不是?”
他含着笑看她,看不出半点异常。
但是盛苡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是因为他昨晚动情之时,喊出的那一句诗,旖旎到她的心尖都为之一颤。她也是因此被他带得情动更深,而后与他共堕欲海。
那时,他宛如在呼唤最心爱的女人,那般温柔、那般缱绻,很难叫人不以为他有更深的心思,于这一事上,藏匿已久、蓄谋多时。
真要说他心思清白,并无他意,那可真是太难说服人了。
她狐疑着,很是勉强地被说服,但看上去仍是将信不信。
谢问琢揉揉她的头,吻了下她的唇角,眼眸微深道:“我去公司了,晚些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谢问琢开车去公司。他等红灯时,手臂抵在车窗,略有沉思。
——她的感觉不错,他确实不单纯。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已经盯上了她,像是一匹狼躲在暗处,盯上了猎物,危险的眸光发亮,但是无人知晓。也是早在很多年前,他就知道了她的小名,反复咀嚼记忆之后,越念越甜,甜到他的嘴角弯起,但他从未提过。只在无数个深夜,他唤这个小名的声音会混杂在涓涓水声之中。念得多了,自然是越念越好听。
而那句诗,他从看见的那时起,便自动带入了她的身上。昨夜情不自禁,便脱口而出。好像那句诗,本就该出现在那一刻一般,极为合适、极为融洽。
思及昨晚,他直到现在都仍愉悦难止。
谢问琢轻喟一声,无奈地笑了一下。
他的觊觎之心丽嘉有多深多重,向来只有他自己最是清楚。
而这些情感太浓,他怕乍然掀于她的面前,会吓到她。
不,是一定会吓到他。
谢问琢闭了闭眼。罢了,还是继续瞒着吧。若有机会,便一点一点坦明,若无机会,便瞒下一生,也无妨。
她只需知,他爱她。很爱很爱,爱入骨髓,此生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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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问琢这个会开的大,涉及的广,程慕哲也来了。
毕竟他也掺和在其中。
他身后带了个助理,看上去很干练的一个女助理。
开会中途,说到一些数据的时候,程慕哲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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