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付诸实践。
他却不知,儿子,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仿佛城澄心头的刺,不轻不重地扎在那里,既疼又痒,偏生不得致命。他还想要儿子,城澄并不意外。元烨虽然活了过来,但身子仍然虚弱不已,别说上阵杀敌,就是正常生活都成问题。偌大一个荣王府,若无人继承他的位置,裴启旬半生挣来的功业又有何意义。
但自元烨出生之后,这都好几年了,夫妻二人如胶似漆,却再也不见城澄有孕。起初她是怕再有的,如今局势稳定下来,倒也想再要一个,只怕自己身子不争气,实现不了他们共同的愿望。
城澄没来得及多想,裴启旬征战多载,身量又高,压在她身上,如同一团黑云。细密的吻落下,让她喘不过气来。床笫之间,他向来占据主动,一如平日,总是先发制人。
她也不甘示弱。城澄冬日类蛇,向来多眠,整日安生地待在家中,比不得他在外操劳。攒出一身力气,此时正好用上。她主动拉开他的衣怀,柔荑伸了进去,亦如灵蛇游动,不多时便将他上身扒光。
她读诗书不多,不会夸赞,只知他生的好看。但身上却并不十分光洁,有几道抹不去的疤痕,那是他在战场上留下的勋章。城澄一面吮吻其上,手中也未闲着,去扒他的腰带。然而,进展并不顺利。
她抬眼看他,眼中水汪汪的,带着丝委屈:“噫!你怎么穿这么多。”
屋内的气温似乎陡然间升高,热得他急切地想要褪下外衣,然而见城澄主动,裴启旬随即放缓动作,等着她解开腰封,谁知半晌依旧没有多大动静。他私心猜度着,兴许是压着她不好,索性将她又抱入怀中,让城澄压在自己身上。只这一瞬,便瞅见一双盈盈如秋水的眼睛里,满是焦急,又带着丝委屈。
他脑子里头闷了半晌,一件中衣,一件吉服,一件端罩,似乎不多吧!他向来不喜欢穿很多,穿多了,行军打仗也不方便,这样的习惯一直留存至今。如今城澄一说,当真是叫他啼笑皆非,只道:“不过几日没有行房,都不会给为夫宽衣解带了。”
他自己伸手去解,将那衣带拉扯了几下,这下方是明白,大抵是系死了,解了良久之后方是解开。他看着她笑了良久,暗忖兴许不是穿多了,只是解的方式不对。复又去解她的衣裳,手法娴熟地将那外衣褪去,只留下单薄内衬。待他解去身上束缚,城澄便小手下移,去抚他敏感处,极尽温柔。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窝在他颈窝处,却是坏心眼地在他颈间留下暧昧的印记。腰带嘛,系得紧点儿也好,旁人就解不开了……
按说他们也是老夫老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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