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
只见他锁着眉沉吟了半晌,才吩咐何金梅配合栾云桥处理此事。
众人之后又议了一起,见夜已深了,才纷纷退去。
*****回得何府,已是深夜,明月高悬。
尽管还在年节之间,整个京城也渐渐得沉静下来。
栾云桥虽然年轻,也觉得疲乏不堪。
命下人准备宵夜,又命预备了沐浴的热水,便去了一身衣物,独自在房中泡澡。
在滚热的漂着兰花的浴桶中怡然躺靠,一身的疲惫渐渐消逝,栾云桥脑中正思索着今夜密谋的一些事项,纷乱间也理不出个头绪。
正寻思间,便听外屋有人推门进来,只当是丫鬟将酒食送来,便说了声,放在外面桌上即可。
谁知来人并没答话,脚步声不断,反而往内房走来。
栾云桥正奇怪间,便听内房门被推开。
轻轻碎步,一美艳妇人托着一托盘酒菜,缓缓的步进屋内。
那一头乌黑的头发,松松得只别了一支簪子。
紧身的桃花绸袄,却偏解开了上面的几只扭绊,露出胸口一段雪白的肌肤。
胸口上鼓胀着,撑得绣花袄都象要崩开了似的,百褶春花裙下隐隐看到女子的腰身,扭动间象一条蛇一样柔软弹性。
脸上看去,却不是何三娘金梅,又是何人。
栾云桥久历欢场的人,如何看不出妇人眼中满满的春色和脸上的桃红。
然而就算再大方的男子,在洗浴的时候贸然被一个女子闯入,还是会有几分尴尬,便道:「三娘,是你?」「怎么?栾二哥见是我让你失望了?」何三娘金梅嫣然一笑,瞟了栾二一眼,缓缓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转身来道栾云桥的浴桶旁,看着水里男人赤裸强壮的身体,轻轻道:「栾二哥不会喜新厌旧,将当年的情谊都忘了吧?」「那到不会,只是这许多年没见三娘,有些陌生罢了。
」栾云桥若无其事的用手揉搓着身体,仿佛面前的女子与他早就该是这种关系。
「是啊,一晃有七八年没见了吧,栾二哥风流潇洒,身边自然美女如云,哪还会记得我这半老的徐娘了。
」其实,何金梅比栾云桥,何金虎都要小好几岁,堪堪还不到三十,只是如今娇嗔栾云桥,也让他几乎无言以对。
何三娘见栾二无言,便翩然一笑继续道:「想当年,二哥偷看禁书,被金梅告发了爹爹,二哥被爹爹行家法打了个半死。
半个月后,是谁哄骗我去柴房,伙同二哥将我绑了吊起,剥光了身子,足足打了整个下午。
二哥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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