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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爸算起来应该是个官二代,因为我的爷爷是一家大型国企的党委书记。
虽然那个时候家里没钱,但是很有权。
爸爸凭借着爷爷的关系,倒卖当时紧俏的钢材(可能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时的价格双轨制了吧),赚了很多钱,年轻得意,娶了当时在我们那座城市作新闻播音员的妈妈。
妈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漂亮,身材又好,据说当年有不少人看着妈妈主播的本市新闻而自慰的。
我上小学的时候,因为爷爷退居二线,不再有实权,爸爸的财路就断了,而他手头的钱又因为和人去搞房地产开发,全部砸了进去,还欠了一屁股债,不得不到外地躲债。
他带走了家里最后的钱,说是要东山再起。
那段时间是我和妈妈最苦的日子,原来的家里的房子被法院封了抵账,我们只好不断的搬家,欠银行的钱还好说,还是通过正规的途径催帐,欠私人的钱就麻烦多了,我已经记不得多少次被人追上门要账,妈妈即使是被骂的狗血喷头也还要陪着笑脸,有时候实在惹不起,我们就只有搬家。
但是有时候并不是陪笑脸或者搬家就能解决问题的。
我还记得有段时间我们的日子突然变得平静了一些,再没有人上门来骚扰,妈妈告诉我这是因为爸爸一个结拜的大哥帮了我们的忙,那个伯伯我认识,光头,长的很粗壮,曾经和爸爸一起做过生意,可是好像爸爸也欠他不少钱,但是我不太明白他怎么会帮我们,只是知道隔三差五的那个伯伯会来我们家,会带些好吃的东西给我,而妈妈总是要打发我去同学家写作业。
直到有一次周末的下午,记得那时是暑假,妈妈又打发我去同学加,但是同学家没人,我只好回来,走到我们在小巷深处临时租住的小院时,发现我的钥匙打不开院门,门在里面被反锁了,我有些奇怪,那时候调皮,就顺着院墙边的榆树爬进了院子。
院子虽然很小,但是被爱干净的妈妈打理的井井有条,我来到屋门前,发现屋门也是锁的,平时如果家里有人,屋门是不会锁的,我更加好奇的来到房屋的窗户下,因为天热,窗户敞开着缝,我撇了一眼进屋,那时的场景同样让我震撼的头皮发麻——俊美苗条的妈妈正趴在雪白的床单上,她的两只手抓着床单,藕荷色连衣裙背后的拉链被一拉到底,露出雪白光滑的后背,胳膊已经从一只袖子里抽出,赤裸着光洁的肩膀和一只若隐若现晃动着的丰满乳房,她的裙摆被拉在了腰间,屁股高高地翘起,伯伯那粗大的鸡巴正在妈妈的身体里抽送着,水汪汪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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