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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春药放在身边好久了,但却一直没有拿出来用过。
虽然很多次想对她使用春药,欣赏冰山融化后的风景,但他把与冷傲霜的交合当作修行的一部分后,便一直克制着这个念头。
而此时,寻找不到突破的机缘,又即将离开落凤岛,他终于忍不住拿出来一试。
尖尖的针头扎进了雪白的大腿,阿难陀将药剂注入她的身体,他没有急着继续交合,而在坐在边上,等着春药起效。
等了三、五分钟,冷傲霜没什么变化,神情依然冰冷,凝脂般的雪肤仍透着浓浓的寒意,阿难陀轻轻揉搓雪峰顶端的花蕾,虽然慢慢挺立起来,但阿难陀感到这只有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应。
阿难陀转念一想,顿时哑然失笑,此时她武功仍在,自然能以真气压制药性。
他转身又从盒子取出两支药剂,这种药他在许多凤战士身上用上,一般来说,药量加大三倍之后,真气便无法压制住药效了。
在落凤狱中,卫芹、唐凌的武功与冷傲霜相若,在注射了三倍的剂量后,不消片刻,便会如荡妇娇娃般春情勃发、高潮迭起。
在接连两支春药注射进冷傲霜的身体后,过了片刻,苍白的脸颊慢慢浮现起一片红晕,当晶莹透明的冰突然有了颜色,阿难陀纵是定力过人,却也看得有些痴了,而屏幕前凶魉、鬼魑嘴角流着口水自己却恍然未觉。
阿难陀的手掌在雪白的胴体上游走,刚才那种强烈的寒意略略少了些许,但冷傲霜除了脸红了些、呼吸急促了些,倒也没太大变化。
难道春药的剂量还不够?她的武功就算比卫芹、唐凌高,但也非天差地别。
是克制力特别强?还是天生性冷澹?阿难陀又将一剂春药注射进她的身体,很快她的脸颊象抹上了一层胭脂,就象出阁的新娘般娇艳无比,同时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高耸雪峰随之急剧起伏。
如果仔细去看,雪峰隐隐比刚才要饱满些许,峰顶的花蕾也更加的鲜艳,而双腿之间的那两片纤薄如纸的花瓣也开始慢慢肿胀起来。
阿难陀忍不住将手伸向她胯间,轻揉着两片桃般般迷人花瓣,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指尖慢慢不停地继续肿胀,虽然明知这是春药的作用,但仍感到一种极大的满足和成就感。
揉了半晌,阿难陀的手指刺入了花穴深处,虽然她收缩狭窄的洞口,试图阻挡他的进入,但根本是徒劳地,这种徒劳的反抗,倒令阿难陀感受到更大的刺激。
这是阿难陀第一次进入她充盈起欲望的身体,这份感觉完全不一样。
手指在她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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