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当乳头又再度傲然屹立起来之时,他多少有些欣慰,至少她还是有反应的,是个活人,不是个人偶。
对于墨震天的猥亵,傅星舞看似神色淡漠冷然,而心中的痛、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明白。
失手被擒后,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童贞,还没来得及缓过气,为救柳飞燕的孩子,不得不用肉体取悦司徒空。
在来香港前,傅星舞对墨震天有过仔细的研究。
他老谋深算、武功卓绝,算得上是个枭雄,虽也好女色,但却不会沉溺其中。
但这两天墨震天就如同一个色情狂,对于肉欲的渴求如同沉迷毒品的瘾君。
他不仅性能力超强,还非常执着甚至是有些偏执地用各种手段试图挑起她的欲火。
让傅星舞感到欣慰的是,自己没有让他如愿以偿。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温热的水也慢慢地变凉,墨震天还在拨弄着她的乳头。
傅星舞真的很想问问他,你这样一次次把我的乳头弄硬,倒底是什幺样的心思?又是什幺样的意思?是为了让我感到羞耻?还是有其它什幺乐趣存在?但这些话她不会去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所能做的唯有坦然面对。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
」墨震天从浴缸中起身,然后抱起傅星舞就走到了舱房外的阳台上。
舱房位于货轮最高层,又是朝着船尾方向,倒也不怕有人偷窥。
阳台上有张宽大的皮质躺椅,墨震天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清冷惨淡的月光下,一丝不挂、赤裸胴体挂满晶莹水珠的傅星舞就象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种不食人间烟般的清丽脱俗。
在洗澡的时候,墨震天阳具已坚挺无比,虽然刚刚射过,但熊熊燃烧欲火却不曾熄灭,依然烤得他炙热难当。
这种焦燥只有一种解决办法,就是进入她的身体,当肉棒被曲径通幽的花穴中层层叠叠温柔软肉包裹,人才不会焦燥,更会有一种令人愉悦陶醉的惬意感。
在这种美好感觉的诱惑下,他不再犹豫,轻轻托起轻得象羽毛一般娇小的胴体,象旗杆一般的阳具直挺挺地顶在了无遮无挡的胯间。
一阵海风拂过,身体透湿的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后,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当然会感到冷,但这股寒意更多地还是因为那顶在胯间的丑陋之物。
突然她听到远处传来男人邪恶淫荡的笑声,中间似乎若有若无夹杂着女人的呻吟。
是谁?是柳飞燕?还是晏玉清?她们不是都没上船,那她是谁?「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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