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扩大的水印,缓缓道:「你瞧,我们这个故事就像是这瓶红酒。
如果你只是看着它,而不是拿起它掂量一下重量,你永远不会知道这里面还有没剩下的酒。
为什幺?因为它的瓶子是带颜色的嘛!作者给你我设下的认知限制就好像是这个带颜色的酒瓶,我们作为故事中的人物被设定为只能看,还打不开,拿不起来这瓶红酒去掂量,自然也就不知道全部的故事情节。
你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离得近一点看,试图从气味、标签,出厂年份等等的信息来获取剩余的酒量。
我是怎幺样做的呢?我推倒它,摔碎它,然后知道到底还剩下多少酒。
因为我比你获取的信息多,所以我赢了,你输了。
但作者会把所有的故事情节都装到一个酒瓶里面吗?不,不会的。
写故事的人是这个世界的上帝,他知道一切,但其实你以为的真相,和我发现的真相,都是他安排的。
你知道你最可笑的地方在哪里吗?你甚至连我发现的那部分真相都搞错了,就试图要替作者写一个大团圆的结局。
胸大无脑这个词简直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好好想一想吧,想想你从头到尾到底搞明白了什幺,再来跟我谈色魔与警花和解的大团圆结局吧!「余新讲完这番话,大笑着扬长而去了。
「余新究竟在说些什幺……」空荡荡的大厅中,又一个整点敲响了,石冰兰看着墙上的挂钟,自言自语着。
她发了会呆,忽然想到什幺,周身一缕不挂的上了旋转楼梯,行至余新已告知自己位置的育婴室门前。
「小容不哭,小容不哭……你看着这是什幺呀,小容……」姐姐的声音从育婴室里传来,石冰兰悄悄开了一个门缝,不动声色地举目向里望去。
只见房间里贴满了可爱的婴儿照片和卡通贴纸,正中则放置着一个特制的双层摇篮,就像火车的上下铺位一样,分别睡着二个婴儿。
石香兰的双眼望着上层摇篮自己的女儿,柔声安慰着,但却先喂起了妹妹的孩子。
由于她全身赤裸,所以喂奶的时候很是方便,「乖……慢一点吃……别呛着了……慢一点……」石香兰的视线由女儿身上转移了过来,爱怜地望着妹妹的孩子,就像亲生的一样耐心哄了起来。
这时石香兰的左手抱着婴儿,右手则轻轻推动着摇篮,还时不时的拿起一个拨浪鼓,轻轻逗弄着睡在最下层的妹妹的孩子。
虽然一心二用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但总体还算照顾得法,不一会儿就令哭闹声渐渐变小了。
石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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