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实话,打我做甚么。”朱冷梅扁嘴。林牧遥又轻轻的拍一巴掌:“谁说她讨厌我了。”“苏jiejie说的呀,你让我跟苏jiejie说你走了但你永远都忘不了她嘛,苏jiejie不但无动于衷,还亲口对我说,她!讨!厌!你!,让你滚得越!远!越!好!”朱冷梅气鼓鼓。虽知道苏香香心善纯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林牧遥还是难过得半天没说话,心抽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朱冷梅何等敏感,摇他:“你生气啦?”林牧遥不理,叼根草在嘴里晃。朱冷梅察言观色小声撒娇:“不要伤心啦,不是还有我吗?我不讨厌你,永远永远不离开你,你理理梅儿嘛,求求你啦,理理梅儿。”林牧遥也缓过劲了,在朱冷梅鼻子上一刮:“小丫头片子满嘴谎话。”朱冷梅哼哼:“我没有说谎,千真万确她就是这么对我说的……。”“嘘~。”林牧遥无心听她瞎扯。远处廊檐下有微弱的光影变幻,有人来了,林牧遥马上警觉,捂住朱冷梅的嘴,同时压低身子:别出声。夜间熄灯后外面就少有人行走,那些人鬼鬼祟祟,声音压得很低。“东西带来没有……。”“带了。”“……动作麻溜点,别给人发现了。”两个管事打扮的男子鬼鬼祟祟的摸进来,腰上别着砍刀,看脚底稳当竟还是练家子,一人望风,一人将瓶子里的液体撒进各个舂米的舂床。等他们走了,林牧遥挟着朱冷梅,一个鹞子翻身落下粮仓。朱冷梅嗅了嗅,怒不可抑:“是罂粟籽油,朱府何曾薄待过他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知道?”林牧遥毫不掩饰惊讶,罂粟是违禁品,寻常人接触不到,一个七岁大的孩子怎么认识。朱冷梅虚了虚眼睛,也不解释,只说:“几天后滨州粮市将有千担军粮送往前线,那都是将士们吃的东西,查得严,有三百担从朱府出,要是查出问题可撇不清了,我去找五爷,必要抓他们个人赃并获。”林牧遥叫住朱冷梅:“五爷贪财好色非善予之辈,你同他相商无疑与虎谋皮。”就是这样一个小姑娘,淡定取手绢擦掉手上沾染的罂粟油,眼神镇定:“就因为他贪财好色,所以只要财色诱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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