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他们只带走了器具却懒得拆了绳子。
」他们这是,这是做了什么?啊?「他解开她嘴上的布条,掏出里面的布团。
石竹没有回答,她三魂六魄正游离在体外,半空,彩云之上。
一轮红日给她镀上金光,好温暖啊!」啊---「剧烈的刺痛,把她的意识拉回来,南总管的手搭上她红肿发亮的阴户,她沙哑着开口:」南总管,求你!别动那里「」啊,好好!今天就歇歇,你正发烧呢「。
说着解了绳子,给她盖了被才离开。
三天后,石竹从混沌迷煳中醒来,南总管把手从她额头上拿开,」总算是退烧了!这病来势还真是可怕……来吃点粥吧!你都瘦了一圈了「吃完粥,南总管的手就在她身上抚摸,他的吻从额头,脸颊,嘴唇到乳椒,他吸吮的力道不大,她哆嗦了一下。
他的吻就下到了肚脐,他含住两个阴唇,开始吸,石竹觉得四肢的脉络正要通开一样,一种痛和痒掺杂的快感慢慢凝聚,升腾,她呼吸加快,声音从鼻子出来,透着欢快。
他加大力度,舔她花尖,揉搓阴唇,她呼吸越来越快,突然」啊-!「的一声,她竟然失禁了,尿液从开了的闸口喷涌而出。
她羞愧难当,要翻身跪下,南总管按住她的腿,」不要紧,不要紧!把你弄爽了吧?「说着跨上床,掏出裤裆里勐兽对准洞口插入。
那是个大号的勐兽,龟头范着紫红色光,慢慢抽动时石竹只觉得全身都在痒着,而他的抽动竟然有挠痒痒的舒畅。
每次顶到花心都有股异样的痒从背后传到后脑,并在那里累积,随着抽动越来越快,她叫声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急,他用力顶在花心不动,伏在她身上感受她抽动,颤动,热浆涌动。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交媾的快乐,不是被打着,被轮番抽插,被调教着。
他又开始动了,一次比一次勐,最后他们两一起飞上了天。
她窝在他怀里,闭着眼,泪水流到脑后,嘴角噙着满意的微笑。
她又看到祥云了,和这个男人,他们从彩虹下面穿过,月亮又大又近。
彷佛一伸手就能抓住。
她会永远记着这一刻,这个男人。
她多么希望此刻定住,变成地久天长十爷的女人那天爷带来一个女人,叫乌云,说是换战俘换的。
女人倒也漂亮,高高的个子,眼睛很大,腰很细。
只是很傲慢,眼睛从没正视过鸨母,摆足了贵族的架势。
爷走时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起身走出屋外,对送他的鸨母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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