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着一丝狞笑,满满斟了一杯酒。
这就是你阿姊赏你的——上好的鸩酒。
中行说阴声怪气地说道:大司马,喝了吧。
吕冀叫嚷声戛然而止,他紧紧闭着嘴巴,生怕那些碧绿的酒液溅入口中。
程宗扬道:吕大司马,喝了吧。
喝下去,一了百了。
落得轻松。
你生平作恶多端,一杯鸩酒了却性命,已经够便宜了,难道还不肯喝?已经三劝了。
大司马一点面子都不给?程宗扬盯着吕冀,忽然大笑起来,吕大司马平常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原来是个贪生怕死的无胆鼠辈!太后赐的酒你都不喝?程宗扬厉声道:来人!张恽小跑着进来,扑倒在地,一口气磕了十几个头,一迭声地说道:奴才见过上官!主子万寿!让你猜着了。
大司马不肯喝,程宗扬带着一丝恶意满满的戏谑道:这酒,还是你来劝吧。
是!张恽尖着嗓子应了一声,然后爬起来,走到吕冀面前,捋了捋衣袖道:主子瞧好吧。
吕冀怒吼道:狗奴才!你敢动我!张恽翘着兰花指,捂着嘴咯咯一笑,然后抬手比了一个手势。
周围几名内侍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紧吕冀,吕冀只当他们要下手硬灌,死命拧着脖颈,肥厚的鼻翼鼓起,把牙关咬得格格作响。
谁知没有人去碰金杯,也没人去撬他的嘴巴,反而自家腰间一松,衣带被人抽走,接着下裳被人掀开,七八只手同时伸来,扯着他的裤子扒了下去。
寒意袭来,吕冀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接着一双牛眼猛地鼓起。
在他面前,张恽抖开乌衣大袖,从中抽出一支尺许来长,铜铸金绘,形制狰狞,栩栩如生的器物。
这个你还记得吧?当日大司马足足花了五十万钱,铸成的铜祖,专门用在永巷的刑具……好东西啊。
张恽的嘻笑声又阴又冷,就像一条湿冷的蛇信钻入吕冀耳中来回舔舐着,滴下无数毒汁,咱家劝你还是喝了。
要不然……嘿嘿嘿嘿……一众永巷罪奴都睁大眼睛,看着犹如待宰肥猪一般的吕冀,吃惊之余又有些快意的雀跃。
孙寿与吕冀夫妻两个并肩跪在一处,这会儿也扭头看着自己曾经的丈夫,美艳的面孔满是震惊和错愕。
吕冀整个人呆若木鸡,虽然是大冷天,额头却渗出汗迹。
张恽张开手掌,在他后腚拍了拍,狞声道:大司马,喝了吧。
-吕冀额头青筋毕露,咬紧牙齿,嘴唇翕动着,从喉中发出两声荷荷的低吼,手脚拼命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