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人家女子?」二赖子回答:「刘工叔,这妮子不分径,戴着礼帽日狗哩!说理不走理,欠钱赖账,恶语伤人……「我站在他们中间,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说:」这么着吧!梁欣,这一千七,我借给你,现在就给他们。
不过,二赖子,你们也听着,往后再也不能找欣欣爸打牌赌博。
「冷不防,梁欣跳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掏钱的手,说道:」不,不,刘工叔,我今天已叫杨爷爷给我转借去了,你家也困难,我婶婶有病,萍萍要上学。
别,别……「我推开她的手,「欣,天有不测风云,谁能没有难处,这钱我先垫着,我的事,我有办法!」说着,从刚领的两千元中抽出三百,剩下的递给梁欣。
梁欣略一沉思,从我手中接过钱,朝门外一扔,回头对二赖子:「滚,滚,滚出去……!」此后,尽管没几天,梁欣就借钱还了我,但只要我在工地上值夜班,小梁欣不管忙闲,每天坚持给我送夜宵。
风雨无阻。
也怪,我不知为啥,一见她,心里总有一股热乎乎的感觉。
【二】若提起梁欣她爸梁家辉,那真是俺乐昌镇童叟皆知的大活宝。
年纪轻轻,神经兮兮。
自那年老婆去世,大脑就受到了刺激。
活脱脱的变了,像换了一个人。
别看他铁匠,木匠,泥水匠,样样精通,四轮,蹦蹦,大机械能修会开。
但整天懒的伤心。
横草不拿,竖草不动。
吃烟喝酒打麻将,是他的家常饭,吵嘴打架抡拳头,是他的必修课。
尤其是近年来,改革开放,劳动致富。
大伙都争先恐后,拼命挣钱,而他,歇着舒坦坐着美,没吃没喝不后悔。
别人一亩地产300,他连150都产不了。
咱想想,十几亩地,光凭女子一个人干,咋能不荒。
不仅如此,狗改不了吃屎,他仍隔三夹五的赌博,给女儿惹麻烦。
这不,还没半年,家辉又和邻村的几个二流子,在村西瓦窑内轧金花,叫派出所逮住,每人罚款一千元。
那天夜里,我同样从工地回项目部。
路过村会议室,远远看见路灯下,站着一位姑娘。
凛冽的寒风,冻的妮子哈手跺脚,围着路灯转圈圈。
马上就十二点了,谁在这呢?「妮子,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啥呢?」我边走边问。
猛一回头,怎么是她。
梁欣嫣然一笑:「刘工叔,你咋才回来,你不冷吗?我爸赌博公安局要罚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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